方杰倒是很想继续听顾清颖讲她一些童年趣事，但又怕影响到顾清颖的情绪。

毕竟，他也是知道顾清颖的母亲早年因一些事情意外的去世了。

怕她想起一些伤感的往事。

“走吧，别在这里站着了，小心着凉了。”

两人在外滩随处逛了一会儿，就给阿虎打去电话，让他过来送他们回去了。

阿虎早在他俩在江边聊天时就已经到了，不过方杰一直没给他打电话而已。

......

餐饮也算是迈出了第一步，第一天因客户捧场的缘故，生意还是很不错。

许多顾客对他们店里的评价都很高，不管是味道还是环境，唯一一处不满意的就是有些贵了。

毕竟方杰这里不同于其他已经开了许久的高档餐饮，别人已经有一定的名气了，他们卖贵一点，就会让人理所当然。

而方杰这什么‘文意轩’的简直听都没听过，虽然装修环境都很不错，但他们依旧会觉得贵。

方杰对此也没什么办法，降价是不可能的，方杰花上千万买铺子开的店，总不可能说搞一家低档餐厅吧。

除了第一天，方杰去店里看了，后面他也就没再关注，而更多的是督促顾清颖搞大厦交接的事情。

这里还发生了一件趣事，那就是当初在大厦跟他们闹矛盾的那一伙人居然也是大厦的租客。

方杰在得知后二话不说让他们搬走滚蛋。

赔钱？

可以赔啊，就按合同上写的照价赔，但限他们一天之内搬走。

方杰一向是财大气粗，让他不爽的人，他就必须让对方不爽，而且还不止一次。

......

华润大厦楼下。

一行人刚收拾完东西离开。

其中一个青年咬牙道：“涛哥，我们就这么走了吗？”

江涛就是被上次方杰踹倒在地的那位，他也是恨恨道：“哪有这么容易，不过对方跟警察那边有关系，我们不能轻易动手，不然到时候又要被抓进去教育一番。”

他们上次明明是被打的一伙，结果居然还进看守所待了三天才出来。

一出来又被通知马上搬走。

这气他哪能忍啊。

他的公司不大，就只是租了几间小办公室的皮包公司。

他们是做小额贷款服务的，网咖和商城厕所上的小广告就是他们贴的。

公司的人员构造也简单，两三个放款的，两三个客服，其他就是催收人员了。

而且他们放款的主要对象也都是一些大学生。

因为这些人也是最容易接触到，也是最缺钱的。

可能为了一次虚荣，也可能为了咬牙购买某件商品，他们就会猪油蒙心的去拨打厕所里的贷款电话，随后便上套。

你借的时候可能是500到1000，但还的时候是多少，那就不知道了。

大学生一般都不敢把这种事情给闹大，更不敢报警，随便催收恐吓几次，他们也就只能打碎牙齿往肚子吞，默默还钱。

既然都来借钱了，那这些学生一般也都没啥钱的。

好一点的，能找同学借，先把他们这部分还了。

坏一点的，就是以贷养贷，最后明明三五百的贷款直接膨胀到了几千上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