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这个许西宜和传闻中好像不太一样啊。
不是说,许女士是端庄的豪门贵妇,最具仪态,优雅大方,格外宠爱自己的女儿吗?
可刚才……她状似疯癫,打起自己的女儿来,丝毫不手软。”
女人将手中的望远镜递过去,声音温柔:“皎皎,你记住,一切的端庄优雅,都是建立在身份地位和权势上的。
你听说过的许西宜,是活在几年前的那个徐太太。
那时候,徐家如日中天,在京都城也是数得上的名流豪门。
家中往来无白丁,她的生活怡然自得被众星捧月。
她自然是端庄优雅,仪态万千。
可是,徐家倒下了。
她是徐太太,却再也没有足够强大的徐家资本撑腰了。
她的生活依靠女儿破碎而又毫无尊严的婚姻换取而来。
不过,她对待徐景好的态度,倒是让我意外。”
蒋皎姣也这么觉得:“是啊,从我们的调查来看,徐景好简直二十四孝女儿了。
而且,她本身很优秀,画功了得,书法一绝,又是难得一见的美人儿。
徐家的小儿子才刚刚踏足社会,徐家这种情况下,她们母女不是应该拧成一股绳,同心协力吗?
怎么会……”
蒋皎姣只是看着许西宜打徐景好那一巴掌都觉得疼。
女人微微摇头,回头往车窗外看了一眼,车子已经开出去很远,早就看不见徐景好了。
“不管别人的家务事,帮周逾白找的骨髓,怎么样了?”
蒋皎姣摇了摇头:“很难拿到配型者的资料,保密级别太高了,我们不过是刚刚进入百亿俱乐部,级别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