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这不是家,是囚禁她的监牢。
徐景好拄着拐杖转身喊道:“吴嫂,给傅砚池打电话,他想干什么,囚禁我吗?他凭什么限制我的人身自由?”
吴嫂走过来扶着徐景好:“太太,先生的话在这个家里就是圣旨,你不是不知道。我说句公道话,太太你最近和以前也大不一样了。
以前,你都很守规矩,就算是要出去购物,也都是会准时回家的。
最近……”
吴嫂不好再说下去,她感觉徐景好最近有些疯,是有些放肆了。
而且还会威胁她。
“最近怎么了,我不过是拿回原本就属于我的自由。他傅砚池凭什么剥夺我的自由,打给他,告诉他,要么放我自由,要么,我死给他看。”
吴嫂:“先生在家里装了信号屏蔽器,没办法和外面联系。但是太太,先生说了,晚上他会回家过夜。”
徐景好:“???”
傅砚池他要不要脸的?
还回家过夜?
将她囚禁至此,他还回家过夜?
徐景好气地回到自己房间就开始找手机,可翻了一大圈都没找到,问吴嫂也没得到答案。
家里面所有的座机都没办法拨出电话,她甚至连吴嫂的手机都抢过来试过,确实是没信号,联系不了外面。
一下子,她就被迫切断了和外面的联系。
走,超过十步都有保镖跟着她,徐景好只能坐在家里等着。
数着时间过这一天。
——
下午两点。
圣和医院对面咖啡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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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逾白提前了半个小时已经等在咖啡厅了。
跟在身边的管家提醒着说:“先生,您吩咐的礼物,都已经准备好了。”
周逾白绅士的点了点头,他向来待人温和。
管家将礼物放到桌上,周逾白打开来看了看,脸上都是温柔的笑意,合上之后就正襟危坐的等着了。
他知道徐景好现在的处境不是很好,他有太多话想要和她说了。
昨天晚上看到她那么美,又带着被傅砚池折磨了三年,满身破碎感的出现在他的眼前,他就知道,这一生的沦陷,根本不可自拔。
无论是三年,还是三十年。
所以对于‘徐景好’的邀约,他从紧张的行程安排中,提前挤了三十分钟等在这里。
就是为了等一杯咖啡,到徐景好习惯的刚刚好的温度。
掐着两点整的时间,一个高大的身影闯进周逾白的视线。
光线阴影笼罩下来,周逾白抬头只看了一眼,立马就站了起来。
“傅砚池,怎么是你?”
傅砚池唇角微微勾起:“怎么,看到我,周少失望了?”
“你把小好怎么了?”周逾白瞬间明白,自己被傅砚池摆了一道。
傅砚池坐下来,看着面前周逾白为徐景好点的咖啡。
他不客气地端起来喝了一口,眉头微微一皱,咖啡的温度和口感,几乎是百分之百地契合他的口味。
他抬头看了周逾白一眼。
好一个痴情的周逾白,他一定是做梦都想不到,徐景好喜欢的咖啡和他喜欢的,一样!
是他从小,调教出来的。
忽然,傅砚池嘲讽地一笑,开口道:“周少,开个价吧,那批画,你没资格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