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走。”说着,周芸贤先一步出去屋子。
在外众人都在焦急地等待着。
尤氏分外关切,但是看到芸郎面上露出喜色,那明显是珍惜之色,不由心凉了大半,也嫉妒的不行,下意识地便将搭在环儿肩膀的手攥紧。
环儿被攥得好疼,嘶的一声,“好疼呀。娘,你干什么。你又想拿我达到你的目的吗!”
沈江姩出得来,先是鄙夷地看了下尤氏,随即对环儿招手,“来,你来,来阿娘这里。你后面的是你姑母,不再是你娘了。”
周环被娘捏肩膀正捏得很疼,听见沈江姩温柔地叫他,便挣脱了尤氏,朝着沈江姩步去,回头对尤氏道:“终于摆脱你了。”
尤氏被深深刺痛,“环儿!”
周环来到跟前,沈江姩把周环的脑袋给揉了揉,随即冷漠地看向尤氏,贱人,先夺了你孩子,再收拾你和孩子父亲,“你叫我儿子有事吗?”
尤氏根本受不了沈江姩这样霸占她的儿子,当下里气的要吐血。
翁氏也把心放下来,“芸郎,看来这姩姩是干净守妇道的,那么老身就放心了。这小娘子若是不干不净,老身可不饶她!只是她这三天三夜去了哪里?可问清楚了?”
周芸贤回头道:“你自己说吧,刚才我只顾说那三个字。忘问了。”
尤氏嫉妒疯了,哪三个字嘛,我爱你吗?气死了,气死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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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江姩贤惠道:“婆母,是这样的,那天赵术他娘不是因为我妹子的婚事来闹吗,儿媳一时考虑不全面,居然想着拿咱们家里的钱银去贴补娘家,事后想想,觉得后怕得厉害,那可是两万三千两,够咱家过十年也多,那哪里能说给就给。儿媳后面就怕这赵母再上门来讨要,这不是出去住了三天客栈,避避风头。心想着赵家去牢里和沈家闹完了这事过去了再说。”
说着,往周芸贤那边看了看,“窝在江边客栈,你叫人去打听,我是不是一个人住的客栈,有没有和人在客栈私会,你一问就知道我说的是不是实话了。我的人品端正,这身正不怕影子歪。”
周芸贤听后觉得放下心来,“你能想到这层就对了,咱家的钱,干什么拿去给沈家填窟窿?当时你还跟我闹呢。还跟我离。现在你知道相公说的在理了吧。那我自然叫人去窝在江边客栈去核实一下的。”
“要么说这妇道人家,头发长见识短呢,还得是相公啊。”沈江姩温温柔柔的说着,“那劳烦相公,给过个名目,给环儿一个名分。这以后啊,咱可是嫡出的小少爷了,不是克死男人的寡妇家的野孩子了。”
尤氏喉间一腥,有血丝蔓延,沈江姩!好可恨的沈江姩!先叫她大冬日里洗二十几条被褥,又夺走她儿子!她一定要让芸郎休掉沈江姩!今上的寿宴就是沈江姩的死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