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妞也被霍无忧单独特训。
作为败军主帅,被“俘虏”之后,少不得要经受一番非人折磨。
这也算是演练的一部分。
“你哪儿学来这些……”
沈雁归说不出口,她双手试图解开腕上的绳索。
但这绳结越挣扎、越勒手。
大帐之中无别人,守卫全都背对营帐,持刀外走三大步。
墨承影靠坐在木椅上,志得意满喝着口茶,看着被绑在「刑架」上的「敌军主帅」,好心好意回答道:
“就这半个月啊,知道你会输,衣不解带、勤学苦练,可不容易了。”
“臭不要脸!你还我衣服!”
“衣服?”
墨承影起身,拿起桌上的鞭子,缓步走到她跟前,隔着一步距离,挑起她的下巴,道:
“战场上,你这样的小娘子被俘虏,别说衣服,皮都不是你的。”
“那你有本事把我皮扒了。”
虽是夫妻,哪里也都瞧过。
可这样吊着,一览无余,她着实难以接受。
沈雁归右腿向前、左腿撤后,试图遮掩一二。
墨承影垂眸瞧了一眼,再往前走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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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雁归没法退,恼道:“你又想干什么?”
“跟将军玩儿个、‘个人’游戏?”
“什么个人游戏?”
“就是‘个’‘人’游戏。”
沈雁归还没反应过来,墨承影踩了脚下机关,绑着沈雁归双腿的绳索骤然收紧。
她被迫成了个“人”字。
“人”字出现了,“个”字那一竖,自然是他来补。
好家伙!
“你……”
“你要搞清楚。”
墨承影抢先接话道:“本王对你是手下留情了的。”
“若真在战场,将军手下的姑娘们被活着俘虏,不会有白天黑夜、不会有衣裳食物,只要有一口气,就会有男人在身上。”
这话,沈雁归承认。
活着当工具,死了当食物。
“夫、夫妻一场,我知道就好了,我们不要这样。”
沈雁归示弱,目光往床榻瞥了瞥,眨巴着眼睛,表示自己不是不能伺候他。
“兵不厌诈,沈将军当本王是傻子吗?”
墨承影一边子打在她身上,“放了你,沈将军岂非要让本王成为阶下囚?”
这朊边是他这两日闲着没事,特意为大胜制的,落在人身上,不会太疼。
戒心怎么那么高呢?
一点空隙都不给人留!
沈雁归重重哼了一声,侧脸不看他。
“一个月期限未至,你我始终敌我关系,本王对敌人从不手软。”
说完他又抽了她一下。
难怪都说摄政王残暴,沈雁归今儿算是发现了他的喜好。
“墨承影!”
“沈将军~识时务者为俊杰,本王觉得你现在还是求饶为好,哄得本王高兴,还能少受些苦楚。”
墨承影挑一挑她的下巴,丢了手中的朊边,将人抱起来。
毛笔落墨、个字就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