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晚晚知道是逃不掉了,干脆放弃挣扎。
霍东铭如果只当她是发泄的工具,那她为什么又不可以?
两人相互爱慕着,又拒绝着对方进入自己的心里。
就这样相互折磨着。
“以前我同样不愿意忍,是你不肯放我走。”
她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狠命的咬向他的肩膀,霍东铭依旧不动,商晚晚挣扎得太过剧烈,以至于墙壁上的挂画直接朝她砸了下来。
霍东铭眼疾手快地将她拉过来,但还是晚了一步,他只能用身体替她挡。
巨大的画框砸在了霍东铭的背上又掉下了床,发出巨响吓呆了商晚晚。
他的背被尖锐的画框划破了,血流不止。
“你流血了。”
商晚晚吓破了胆,赶紧去帮他找药。
霍东铭伸手将她扯入怀里咧嘴笑:“这么点伤死不了,你欠我的还没给。”
他一边流血一边将她按在身子底下弄,商晚晚脸露惊恐,紧张又彷徨,不知道这样下去他会不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
洁白的床单被他后背滴落的血染红了,受不了痛疼,霍东铭还是以最快速度结束了这场男欢女爱,商晚晚看他趴在床上,鲜血不断的往下滴,赶紧打电话给了家庭医生。
“霍东铭,你不要命了?”
商晚晚翻箱倒柜的找云南白药给他止血,可是伤口过大,根本没有作用。
她穿好衣服,打电话给安澜。
这个时候人越多越好。
霍东铭最信任的人不是她,是安秘书,即使她心里对安澜不喜欢也不想耽误霍东铭。
安澜十五分钟就赶到了,还带来了医生。
商晚晚打开房间迎他们进来,整个卧室凌乱不堪,里面满是血腥气,还有欢爱过后的糜靡不堪的暧昧。
安澜看见霍东铭与商晚晚身上都有不同程度的抓伤,霍东铭受伤严重,流血多得像是死过人。
“天哪,霍太太,你怎么把霍总弄成这样?”
安澜吓一跳,连她也不敢轻易移动霍东铭。
林医生赶紧拿出药箱,给他直接上止血针。
经过检查,霍东铭的后背划开了一个大口子,必须缝针。
商晚晚此时什么也不敢说了。
“麻烦二位先出去一下吧。”
林医生示意她们不要留在房间打扰。
商晚晚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低着头走到门廊外站着。
安澜又惊又怕,沉着声音质问商晚晚。
“这是怎么回事?”
她看到商晚晚的脖子上,甚至手腕上都有霍东铭留下的吻痕,他们俩刚刚做那事是有多激烈?
安澜嫉妒和愤慨全都涌上心头。
“是我不小心。”
这次商晚晚不再为自己辩驳,安澜尖着嗓子。
“霍太太,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你也应该知轻重。把霍总弄成这样,这段时间公司你让谁来管?”
这女人不但娇媚惑人还没轻没重。安澜真想报警抓她。
“下次不会了,再也不会了。”
商晚晚喃喃道,目光时不时地瞟向紧闭的房门。
“你还想有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