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去过医院,上了环。
他从来没有真正想要与她的孩子,现在,她也不要了。
霍东铭意识到怀里的女人逐渐变得冰冷,将她搂得更紧了。
“是不是空调开低了,冷吗?”
他紧贴着她的脸,用牙齿轻轻啃噬她耳根的软肉,试图用这种方式唤醒商晚晚体内的欲望。
毕竟他们有差不多四天没做了,他很想。
“霍东铭,我病还没好。”
她开口,娇娇柔柔的令霍东铭更加想进入她了……
霍东铭一把扯下她的睡衣,手探上她胸前的柔软,脑海里的欲望几乎将他逼疯。
“做一次,出了汗幸许好得更快点。”
他迫不及待的要她,想看她双目含水在他身子底下蠕动求饶,又躬着身子求他帮她释放的放荡。
男人从来就不喜欢端庄的淑女,尤其是在床上。
他们更乐意看到一个女人抛开了世俗的偏见,松开了所有道德与情感的枷锁释放自己的天性与男人结合。
他喜欢看她迷离的眼神里是对他男性欲望的渴望,她越是迫切,他就越兴奋,兴致也更高。
“霍东铭,我们在一起就不能聊点别的?”
她抵着他的胸膛,用仅剩的理智控制身体的渴求,霍东铭抓住她的小手,轻轻放到唇边热吻。
喘息里带了点湿意,撩得她连抗拒的声音都变成了小女人的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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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什么?你是我太太,我要你天经地义。商晚晚,你别告诉我你不想,你要不要看看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浪……”
他俯身,只在她周身流连逗弄,看她因为身体的本能渴求而躬着身子,浑身发软的想要寻求更多。
男人的劣性根自古就有,他就喜欢看商晚晚那副心里想抗拒,身体又迎合的放荡,谁都想把淑女变成荡妇。
他自然也不例外。
商晚晚明明是想让他讨厌自己,最好永远都不再碰她。
她当然想过挑衅他在乎的女人,比如伊夏雪的下场会有多惨。
惨到他如今不只是晚上要,白天也不打算放过。
她有种搬石头砸了自己脚的感觉。
难道伊夏雪空有手段却不能在床上满足他,导致他每次见到自己就像饿了几天的狼,恨不得将她吃干抹净。
“彼此彼此……”
他要说她浪,那她就浪到底。
刚开始是他逗她的,现在她也死活不让他快活,在他要进入的时候故意错开关键部位,让他直接扑了个空。
“小妖精,你这样做是想让我弄死你吗?”
霍东铭没能得惩,心里欲念更甚,他将她直接拖入身子底,换了位置……
两人在房间里弄得气喘吁吁,门外的佣人揣摩着里面的动静进行到了什么程度,在他们间隙时,轻轻敲了门。
“什么事?”
这个时候被打扰肯定是不愉快的,霍东铭开口,嗓音哑到不行,里面还饱含着尚未完全释放的情/欲。
“先生,安秘书让我来转告一声,说您让她办的事已经处理好了……”
里面的动作稍顿,商晚晚听到“安秘书”三个字,所有的激情瞬间退却。
看着她明显冷了下来,霍东铭却不乐意了。
“让她在楼下等着——”
他俯身贴着商晚晚:“怎么,想打退堂鼓了?”
他还没够,不准她临阵逃跑。
“可安秘书说太太让她以后都不能来家里了。”
霍东铭眼底毫无不快,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商晚晚那诱人的躯体上。
他掰过她略带吃醋的脸,用手摸索着她娇艳欲滴的红唇,眼底是燃得很足的欲念。
“那就让她在外头等,从此不能再踏足家里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