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兰草对于刚刚那个女人还是很好奇的,明明一个女人,却要自称索爷,就连她先前的同伴见到的都只是一个大胡子男人,根本没人知道她的真实面目。
听起来很神秘的一个人,却以这么愚蠢且恶毒的方式出现在自己面前,更是因此葬送了自己的性命。
就在刚刚的一瞬间,兰草都有些怀疑这个女人究竟是不是索爷了?
也正是因为这样,兰草才在赶路的时候就看起了供词,这一看还真是吃了一惊:
这个女人原名还真不叫索爷,只是她的丈夫叫阿索而已,她走上拍花子这条路也是被自己丈夫给带上的,只是那个阿索早在几年前就已经因为偷孩子被人打死了,她则在机缘巧合之下学会了易容化妆术,此后就离开了原来的地方,用索爷的钟头东山再起。
也正是因为这样,这次县城抓到的这些拍花子的人里面,都没见过她的真面目,所有人都以为她是一个男人。
她为什么不惜搭上性命也要报复兰草,那是因为兰草这次坏了她的大事,让上面的买家对她极为不满,甚至要对她下杀手,这不一个狠心就要拉着坏自己事的人一起下地狱。
至于她带来的那个染了天花的孩子,是她从城外的一户人家那里偷的,等她发现孩子时,那家就没有其他人。
“呵......敢情弄了半天,是这个女人只是见这孩子出痘了,就认为是天花了??”兰草看着手里的供词都给气笑了。
原来她当时只是想把孩子偷走的,在检查孩子身体时发现他身上有痘,又想到身边一个大人都没有,她也没有找大夫求证,便以为是天花了?
“这会不会是虚惊一场??”大河希望这一切都是那个女人自己猜错了。
“还是不要掉以轻心的好,咱们就当这是天花好了。”兰草说着,意识已经跑进空间里去翻看书房里的医书,她要仔细对比一下天花和其他痘的区别,说不定就是那个女人猜错了呢。
“那倒也是,不能大意了,弄不好许多人都会染上的。”大河心里倒是期望这就是一场乌龙。
“没想到那个女人都不记得这些年拐卖了多少孩子,就因为会易容术,都没让人抓到过,还真是该死。”兰草心里恨得不行,感觉自己刚刚那几鞭子真的是抽得轻了。
“其实她最初想到报复您的办法就是把姑娘您拐到外地去卖掉,只是后来发现自己新偷来的孩子竟然出了天花,才改变主意,要想办法接近您,用这种方法报复您。”
大河知道兰草刚刚并没有将口供看完,便把自己知道的补充了一些。
“还真是死不足惜,不过她那个想法根本行不通,我可不是那么容易被偷走的。”
兰草没想到那个女人先前还真有要把自己拐走卖掉的想法,不过她知道这个方法也行不通,自己身边的人都不是吃素的,怎么会眼睁睁看着她被拐走?
其他人都因为天花的事情沉默着赶路,同时也竖着耳朵听两人对话。
接下来的赶路的速度跟他们刚出城时的速度差不多,只有在给小婴孩喂米粥的时候才会停下来。
当然这些米粥是先前香杏在草地上熬的,虽然比在家里时熬的差些火候也不够软糯,但是聊胜于无,总比喝水强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