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梢头,新枝丫,鸟雀飞,又是一年的新春来到了。
自从和萧辰煜坦诚布公地说了前世之事,萧辰煜足足用了一两个月才真正的相信了妻子身上那匪夷所思的事情。
要不是他射猎极广,看过些杂书中偶有提及那些天方夜谭之事,恐怕,萧辰煜也很难接受。
可自从他相信了妻子后,也更清楚在这个世上,没有能力和地位,那么,他就如同待宰羔羊,弱不禁风!
萧辰煜之前也刻苦读书,只是,他并不是很想考取功名,所以,对于读书,大半靠着聪慧,小半的才是努力勤奋,只不过,现在他的勤奋让人见了害怕。
而之前奇叔逼着他学武,他也只是随便学了点花拳绣腿,只图个强身健体,早起打一套拳,不过是为了让身体活络、大脑清明,只是为了这一日的读书做准备。
只是现在萧辰煜开始认真练习基本功,奇叔说他年纪大了,随便练练罢了,萧辰煜却非要从头开始练习。
学堂里的萧辰煜就差头悬梁锥刺股了,几乎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
而他的学业优秀不说,君子六艺也不错,渐渐的,在学院里有了名气。
而秦荽正在忙着收拾东西,准备回一趟郸城,因为之前收到了宋庭峰的信,说是找到了棉花种子,准备雇人开荒种棉花。
而之前佃出去的田地也要播种,秦荽还未曾去查看过,虽然她不懂农事,但不妨碍亲自去看看走走,毕竟,对于秦荽来说,宋庭峰还算是个陌生人。
而此时,苏氏却有了身孕。
秦荽听了后急忙去母亲的院子里。
进去后见寻常忙碌不见人影的奇叔也在,便打了个招呼,忙凑过去看母亲。
苏氏半倚靠在床上,脸上有喜色,但看见秦荽时还是有些不好意思,还有点儿忐忑之意。
“你们母女聊,我出去一趟!”奇叔见秦荽进来,便起身将位置让给秦荽,随口交代了一句后便出去了。
苏氏道:“你自己在外,多加小心些!”
奇叔转身,朝床上的苏氏温和笑了笑:“你放心,我知晓分寸!”
见奇叔出去后,秦荽才问苏氏:“爹究竟在忙什么?”
“我哪里知晓他忙什么?就好像你也忙得脚不沾地,我可曾打听过?”
见母亲将话题引到自己身上,秦荽忙笑嘻嘻地说:“娘,你要是能给我生个弟弟就好了!”
“为何要生弟弟?妹妹不也很好,长得像你更好,你小时候像个瓷娃娃,可惜,我那时候的身份不好,所以都不敢带你出去。”
那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娃却不能带出去显摆,这是苏氏心底的痛。
“娘,这个孩子定然能弥补你所有的遗憾,我们家也更热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