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梁长老一愣:“卞长老?你说的是卞三留?”
君闻原本不知道卞长老叫啥,但是今天卞长老给他和凤溪签名了,所以知道他叫卞三留,他还和凤溪说这名字挺特别。
于是,点头:“对,就是卞三留卞长老。”
谷梁长老语气有些复杂:“他没少为难你和依依吧?这老东西看我不顺眼,肯定会迁怒你们。”
凤溪的八卦之火熊熊燃烧!
“师父,您和卞长老有过节?”
谷梁长老咳嗽了两声:
“倒也算不上过节,就,当初年轻那会儿,我好心好意给他算了一卦,因为我当时要外出,就写了张纸条给他。
谁知道写的匆忙,就把卞三留,写成了,咳咳,写成了下三流。
不就是个笔误吗,你说,这老东西犯得着追杀了我三天三夜吗?
真是好心被当成了驴肝肺,和白凛一样,都是老白眼狼!”
凤溪:“……”
咱就说你把卞写成下,少写了一个点,这有情可原,但留和流也不贴边啊!
你肯定是故意的!
再说,你要外出,你可以给卞长老发讯息,为啥要留纸条?
这不摆明了撩闲吗?!
此时,她愈发觉得对不起叶执事,就她师父这行事风格,还给他盖房子?就该给他挖个坟!
谷梁长老生怕凤溪继续追问,赶紧转移话题,问君闻:“你们除了上功法课之外,其余时间都做什么了?”
“我们还上了三堂焦长老的炼丹课。”
谷梁长老一脸懵圈:“你们好端端上什么炼丹课?”
君闻有些支支吾吾。
凤溪见状,笑眯眯说道:
“师父,我哥不好意思说,其实我俩学炼丹就是想着咱们师徒都是尊贵的天衍师,若是因为丹药和别人低声下气就太没面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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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会也不如自己会,所以我俩就去学了。
等我学的差不多了,我就想办法把大师兄的头发恢复正常了,再多炼制一些补益类的丹药,咱们以后就拿丹药当糖球吃!”
谷梁长老心里一暖,虽然小徒弟没提他的头发,但是他知道小徒弟学习炼丹肯定是为了让他旧貌换新颜,无中生有,沙漠变绿洲!
甭管最后学成啥样,这份孝心就足够他欣慰了。
不像厉泽那个二百五,这么多年也没想过去学学炼丹,不孝顺的玩意儿!
想到这里,狠狠瞪了厉泽一眼。
被平白无故瞪了一眼的厉泽:“……”
谷梁长老夸赞了凤溪和君闻一番,叮嘱道:
“虽然多学点东西是好事儿,但凡事要量力而行,别逞强,知道吗?”
凤溪和君闻点头称是,乖巧得就像两只小鹌鹑。
师徒四人又聊了一会儿,谷梁长老就把凤溪三个打发了,因为他……手疼。
没人的时候还能用冰敷一下,徒弟在这儿,他还得硬撑着。
不大一会儿,凤溪又屁颠屁颠回来了。
“师父,我找焦长老要了治疗烧伤的药膏和丹药,您放心,我没说您要用,只说我留着备用的。”
谷梁长老差点感动哭了!
他谷梁川何德何能有这么好的小徒弟?!
不枉他这么多年隔三差五的炸龟壳!
不枉他借着龟衍之术戏弄了那么多人!
果然缺德的人先享受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