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友韦勋帅和农仕豪还没睡,正坐在炕上聊天。看到阳寻之和刘规盛进来,笑着说道:“刚刚我两还说,天都黑了,你们两个怎么还不回来呢。”
阳寻之只是点点头,打身招呼,拿上衣服就出去洗澡。
刘规盛乐呵呵的说道:“不愧是好兄弟,看我们没回来还知道担心我们。”
农仕豪疑惑的问道:“都天黑了,你们去哪里玩了?这时候才回来。”
“嗐,我们是下工的时候,看到有一条河,想着里面是不是有鱼,这不是吃过饭后,也没事干,也无聊。
就去河里看看有没有鱼,弄点回来打牙祭。结果看到现在,一条鱼都没有。”刘规盛糊弄的说道。
“诶,要是有鱼,估计都轮不你们来咯。”韦勋帅听到没鱼,一脸失望。
农仕豪苦哈哈的说道:“啥时候秋收才结束,好想去公社打打牙祭。这知青点的饭菜只能说是可以吃,但离吃好差远了。就吃了几顿,总感觉嘴里没味。”
“我也想去打打牙祭。”韦勋帅吧唧着嘴。
刘规盛突然想到,外公他们有鸡肉吃,有鸡汤喝,还有肉包子吃。
而自己吃的是啥!稀得能照镜子的玉米糊糊,喇嗓子的窝窝头,没味的水煮菜!
就这,自己还去接济爷爷他们,天呀!天呀!这待遇,人比人,气死人啦!仿佛自己就是个笑话!
韦勋帅看刘规盛一脸郁闷的样子遗憾的样子:“你咋啦?”
“没,就是想吃鸡肉,想喝鸡汤,还想吃肉包子。”刘规盛闷闷的说道。
农仕豪咽了把口水:“谁不想啊!不能再说了,我怕今晚睡不着。”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每天大家都苦哈哈的下地干活,吴天舞四个也安安分分的上工,虽然每天就拿个两三个工分但起码人家干活了,大队长也懒得说。
大队长的原话就是,只要不作,只要不搞事,只要上工不迟到,不早退,每个干个一两个工分都行。
吴天舞她们虽然只干两三个工分,但每天也是累得慌,也不嫌弃知青点的饭菜难吃,吃下不起去。
现在每餐都能吃得干干净净,每天累得只想往炕上躺。
自从覃雨确认阳寻之和刘规盛的身份后,覃雨和小辰就很少去牛棚,要么就是趁着知青点吃饭的时候过去,要么就不去。
阳寻之和刘规盛一般是吃过饭后,找借口出来散步,知青点的知青们也没怀疑。大概隔个四五天就去牛棚一趟。
时间上和覃雨错开,四个倒是在牛棚碰到过。
有时候在路上遇到,覃雨,小辰,阳寻之三人,互相假装不知道对方的身份,平平谈谈的打个招呼:“覃知青,小辰,你们好啊!”
“阳知青,刘知青,你们打柴啊?”
“小辰,在打猪草啊!”
“嗯嗯……”
只有刘规盛傻傻的蒙在鼓里。
终于地里的粮食都收上来了,就剩脱壳脱粒,晾晒。
覃雨今天就跟着村里的妇人围着一堆的玉米,脱粒。
每个人领袋子,脱满一袋后,交给记分员,继续再拿袋子剥粒。
这剥粒活计还是挺轻松的。晒不到太阳,能坐下来剥,还能聊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