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血统,燕元安是皇帝和谢皇后诞下的嫡子,名正言顺,能让谢殊心甘情愿。
论情感,他被燕长青收留、是秦瑶光的亲侄子,又得她亲自教导,情分不一般。
论才学,他是得公孙沧认可的亲传弟子,能与翰林同堂辩经。
他搂着她的肩头,温言道:“有我们在,你还担心什么?六皇子成不了气候。”
燕长青的语气温和,言语间却是与语气不匹配的自傲。
他从来都不是妄自菲薄的人,知道他自己的份量。
如果不是有原书剧情加持,秦瑶光也很想同意他的这个办法。
但是……
“长青,我有我的顾虑。”
秦瑶光转过身面对着他,纤纤玉手捧起他的脸颊,眸色认真:“我也有我想做的事。”
她踮起足尖,轻轻吻了上去。
再怎么坚硬的男人,唇瓣也是柔软的。
从逻辑上,她并没有强有力的证据能说服燕长青,她只好使出美人计。
古老、但有效。
心上人就在怀里,温香暖玉,送上香吻。
试问,哪个男人能把持得住?
反正燕长青不能。
窗边摆放的冰盆散发着丝丝凉意,两人长长的黑发倾泻了满床,擅自纠缠。
额前的发丝坠着一滴汗,如同草叶上悬滴的露水、又是他摇摇欲坠的理智。
好热。
小巧如玉的脚趾紧紧蜷起,又蓦地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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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控制不住的低喘,往后仰着的颀长脖颈如天鹅般脆弱又美丽,十指紧扣的双手。
凉夜空气被彻底点燃,如水的丝缎侵染了热意,留下斑驳痕迹。
秦瑶光小口小口地呼出气息,让酥麻的余韵缓缓从体内褪去。
她闭上眼睛,鸦羽般的长睫轻颤着,不敢看他。
一想到今夜是自己主动勾引他,她就害羞得不能自已,恨不得刚才的一切都没发生过。
“怎么了?”
男人低沉的笑声在她耳边响起,带来撩人的痒意。
她实在是经不住,悄悄往旁边挪了一挪,想要远离这个危险的男人。
“瑶光。”
察觉到她的小动作,燕长青轻轻唤了她一声,伸手握住她的柔荑:“只要是你想做的,我都会帮你。”
原来他知道?
秦瑶光蓦然睁开一对美眸,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燕长青再次吻住。
男人的吻热烈缠绵,让她忘了时间。
或许,这是一个很短暂的吻,亦或是很长?
这都不重要了。
有情人相处的分分秒秒,都是珍贵。
翌日。
雨后的清晨格外宁静美好。
文德殿上的早朝上,百官照例对派何人出使开始了新一轮的唇枪舌剑。
皇帝昏昏欲睡,谢殊胸有成竹、手持笏板不言不语。
“乐阳长公主到!”
前引太监拉得长长的洪亮通传声,打破了这份沉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