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他也不担心这次的问话被乐凡知道,因为有纪律上的约束,那么他谈话的内容就不会被泄露,所以他完全可以根据他对乐凡的观察,然后再加上事实一并说出来。
“郝秘书长,这是您的个人判断?,还是乐凡市长的要求真有问题?”问话的成员质疑地问郝顺才。
郝顺才微微一笑,“调查员同志,要说乐凡市长作为主管市长,他对下面的干部提点要求是没有任何问题的,但是这要看实际情况而定,而且市府在重大建设项目的进度汇报上,已经有了明确的规定,那么乐凡市长这个要求就有点不妥”。
“不妥?,郝秘书长,虽说有了明确规定,但乐凡市长提这个要求也没有什么不妥啊?,我不知道郝秘书长,您为什么要用这种观点来判断乐凡市长的要求的?”
郝顺才听了这名问话成员的质疑,他微微叹了口气,随后回答说道:“调查员同志,凡事要讲个尊重客观事实,乐凡市长提要求没错,错就错在他没有去实地查看,而是凭自己的意愿来提要求,同时他也不顾田副市长的协商,率先向田副市长发火,并且他在发火的同时,还无端地指责田副市长的出发点不行。”
“调查员同志,你们可以想象一下,乐凡市长的这个做派是否有不妥之处?”。
问话的成员被郝顺才这么一反问,他有点诧异地反问道:“郝秘书长,这是您亲眼看到,以及亲耳听到的吗?”。
郝顺才点了点头,他肯定地回答说道:“当然!,调查员同志,我对我所说的话是要负责任,不过我刚才说的还不算特别严重,而且更严重的还在后面啊!”。
“郝秘书长,您可以接着讲,后面更严重的是什么问题?”
问话的成员在听了郝顺才的说词后,他提醒郝顺才说出所提到的严重的事情。
“那好!,我就讲讲乐凡市长在田副市长与他解释时,乐凡市长在没有事实依据的前提下,公公然然地说出要调查田副市长的话来。”
“我们不妨换位思考一下,在这样的前提下,田副市长不有气才怪,就拿你我在这种无端盖帽子的情况下,也不一定能沉得住气啊!”
“所以从表面上看,乐凡市长这是为了工作,但是从乐凡市长的态度上看,这就有点值得仔细推敲了。”
问话的成员听了郝顺才这么一说,他连忙回应并阻止郝顺才说道:“郝秘书长,我们只谈您看到和听到的就行,至于乐凡市长有什么用心,这不在我们谈话的范围之内,所以我们只能谈实质,不能在心态和行为上作延伸分析”。
郝顺才随即笑了笑,他点头回应说道:“调查员同志,我没有妄加评论乐凡市长的意思,刚才的说词是我作为一个旁观者的切身感受而已,你可以接着提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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