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母大人,放着我来。”
“算你小子还有点眼力见,辛苦养大的闺女嫁给你不亏。”
张牧提着菜篮子看着长孙无垢弯腰采摘黄瓜,领口处那种居高临下的视觉感美美的。
没一会,长孙无垢就发现了张牧的目光。
“死小子,看什么看?没看过这么大的?”
张牧:“……………”
哎呦,这种诱惑真特么的不是一般大。
“岳母大人,要说大,谁能跟你比?你这绝对是天下第一。”
“不准看,像什么样子。”听到年轻后生张牧这话,长孙无垢很是满意,连语气都娇娠起来。
虽然长孙无垢话是这么说,可是不由自主的把腰弯的更低。
突然,一个黄瓜花掉了进去。
“小牧,快,快帮我把这胡瓜的花给拿出来,怪扎人的。我手上全是胡瓜刺,不方便。”
张牧:“……………”
嘿,这个忙咱喜欢帮。
说来也奇怪,张牧此时突然变的笨手笨脚的,摸了半天,直到长孙无垢面红耳赤,才将黄瓜花给摸出来。
“不行了,干不动了,得休息一下。”
长孙无垢说完就往暖棚门口走去,张牧注意看了,长孙无垢走路的姿势很别扭,跟憋着大小便似的。
等张牧将长孙无垢采摘的一篮子黄瓜提到暖棚门口时,豫章又喊着:
“姐夫,快来帮忙,太多了,人家提不动。”
听到小姨子的请求,张牧赶紧走过去。
如法炮制,居高临下,宽松的肚兜直接露出很大的空隙。
就在张牧满怀欣喜的准备大饱眼福时,突然发现豫章那里面竟然是鸡蛋,不对,是鸡蛋黄,也不对,是鸽子蛋黄。
玛德,真扫兴。
“姐夫,你想什么呢?”看到张牧一脸不快的不吱声,豫章很是疑惑。
“没,没想什么,姐夫就是想着给你写首诗。”
“姐夫,真的吗?想起来没?”
“想起来了,你听着。”
张牧说完就将万里哥的小池背了出来。
“姐夫,这首诗是描写春天的景物。现在是冬天,你再写一首描写冬天的。”
张牧:“……………”
你是不是傻?这跟季节有关系吗?
“豫章妹子,你老大不小了吧?你说小荷都知道露尖尖角,你怎么不知道呢?”
豫章:“……………”
“姐夫,你说什么呢?我又不是水里的荷花,怎么露尖尖角?”
张牧:“……………”
哎,真是棒槌。
疑惑不已的豫章突然看到张牧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自己领口看,再加上平日里自己也观察过自己的小憋憋,豫章立马明白过来。
“姐夫你…………”豫章一边说一边追打张牧,话还没说完脚下一滑,直接摔倒。
幸好张牧眼疾手快拦胸抱住,那手感。
哎,跟石头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