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若愚就听到他的声音仿佛带着挑逗和蛊惑,邪气地落在她耳边。
“陆太太就好好想想,等禁欲一个月之后,要怎么补偿我,让我吃个够吧。”
季若愚听着他坏坏的语气,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脑子有些不正常了还是抽了哪门子的疯。
又或者是,真的就被他的语气给蛊惑了,她手都在颤抖,战战兢兢的,但是却这么直接伸手一握。
咳咳,就是这么一握。
陆倾凡脸上一如既往的淡然似乎瞬间被打碎,眼神中有片刻的怔忪,甚至还闪过了一丝无措。
他做梦也想不到,她每次都如同小兔子一样任他摆弄的性格,竟然会做出这种举动来。
他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声音已经有些沙哑,终于是伸手轻轻握着她细瘦的手臂,沙哑地问了一句。
“老婆,你现在是在惩罚我吗?”
如果不是惩罚的话,那她这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吗?!
季若愚只觉得自己话都要说不好了,听着陆倾凡的沙哑声音,她觉得自己似乎真的是被蛊惑了,她轻轻摇了摇头,抬起脸来在陆倾凡的唇上啄了一下。
然后低声羞赧地说了一句,“不是,你可以理解成补偿。”
陆倾凡的吻如同暴雨一般袭来,季若愚只觉得自己快要不能呼吸。
只能感觉到越来越灼热的温度像是要将自己的手灼伤。
待到一切结束。
陆倾凡有点儿懊恼。
清醒过来之后就已经开始懊恼了,去浴室洗澡的时候,他一直在脑海里不停地质问自己。
理智呢?都去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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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的热水冲着自己的身体,他恼怒地搓了一把自己湿淋淋的头发。
看着镜子上头氤氲的蒸汽,他伸出手指,在被雾气蒙了的镜子上头,写下了她的名字。
非常苍劲锋利的字体,写着季若愚三个字,嘴唇轻轻抿了抿。
又再次抬起手指写了两个字,毒药。
像是让人上瘾的毒药。他思索了片刻之后,轻轻弯了唇角笑了笑之后。
将毒药两个字涂掉,重新写上了两个字,解药。
应该是解药才对,能够让人活下来的解药。
看着镜子上的字,目光定定了片刻之后,伸手将字都擦掉,然后随手扯了一条浴巾之后,就对着外头叫了一句。
“若愚……”
若愚听到他的声音,咚咚咚从卧室跑过来,只是表情依旧有些羞赧。
陆倾凡想着她应该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情,只是她手中提着一条黑色的平角内裤。
陆倾凡眉梢轻轻挑了挑,看着她垂着不敢看自己的眸子,只将拿着他内裤的手伸到他前头去。
陆倾凡才不管她有多羞赧,直接就伸手将她的腰一揽,然后搂到自己怀里来。
他只在腰间裹着一条浴巾,精壮的肌肉纹理清晰。头发只用毛巾擦过,不算太干所以时不时还有水滴滴落下来。
季若愚惊了一下,抬头看他,就看到他唇边的笑容,微微勾起的一边唇角,使得他的笑容看上去有些邪气。
季若愚还没来得及说话,陆倾凡就已经俯首吻上来,不是深吻,就只在她唇上逗留的片刻,轻轻吮了一下之后便松开。
“这补偿,太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