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娇瞬间愣怔在原地,一时没反应过来。
电话另一头的杨小乐发现突然没了声音,焦急开口:
“梁姐你怎么了?怎么不说话?”
“叫得还挺亲热。”
薄文砚嗤笑,舌尖抵着两个字,满满的冷意。
梁娇完全是下意识,立马挂了通话,一脸警惕:
“你来干嘛?”
他连冯家都敢对付,杨小乐在他眼里,恐怕比捏死一只蚂蚁还简单!
见她如此保护那个“姘头”,薄文砚冒了火,眼神阴郁盯着梁娇:
“你换了门锁?”
梁娇丝毫不惧直视他:
“怎么,薄少有意见?”
薄文砚听着,发出森冷轻笑:
“是为了那个奸夫?”
“梁娇,你之前一直拒绝我,是不是都为了那个男人?什么冯昭熙都是假的,你喜欢的是那个低贱的送货司机,对不对?”
梁娇无语极了。
他在说什么鬼东西?
杨小乐充其量只能算作她幼时邻居好吗!
“薄少的想象力不去当编剧可惜了!”
梁娇冷着脸不想理会满脑子龌蹉思想的男人,抓住门把手想把人挤出去。
薄文砚手抵着房门,力气大到任由她动作也纹丝不动。
见状,梁娇也恼了:
“薄文砚!你除了缠着我,就没别的事了吗!我很忙!没闲工夫整天和你解释这个解释那个!我是个人,不是你养的小狗小猫!”
看着女人一脸厌恶的表情,薄文砚笑了,语气却是冰冷的:
“你还真是荤素不忌啊,谁都看得上。怎么,是觉得我满足不了你,想多找几个男人?”
这个男人当真越来越癫了,她但凡和别人多说一句话,都要被他打上胡乱勾搭的标签!
冯昭熙、江安、杨小乐……他嘴里就吐不出一句好话!
“……薄文砚,你脑子是被狗吃了吗?除了那点破事,能不能想想别的?”
女人忿忿的念叨薄文砚根本没听进去,他的注意力全在她柔嫩细白的脖颈上。
那个晚上,那个低贱的男人有碰过她这里吗?或者更进一步?
每一个涌上心头的问题都让薄文砚脑袋发热,火气不断攀升,恨不得立马将女人关起来,不被任何人发现。
他极力忍耐着,最后忍无可忍,直接掐住梁娇的腰,狠狠一口咬上她修长的脖颈,沙哑的声音落在她耳侧。
“反正谁都可以爬上你的床,不如再陪我睡一晚。”
“……”
梁娇气的眼都红了!
狗男人脑子里除了黄色废料还有什么!
她忍着脖子上的异样,气愤怒骂:
“变态!神经病!”
薄文砚对她的暴脾气充耳不闻,甚至暧昧地抚了抚她的大腿,像是要掀开她的裙底。
想到房门还没关上,梁娇又是羞愤又是屈辱。
薄文砚把她当成什么!
任由他为所欲为的小姐吗!
一时间,梁娇不由想起昨晚荒唐场景,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他真的疯了!
梁娇当然不会同意这样的事,忍着火气放弃抵抗,开口解释她和杨小乐的关系:
“小乐只是我幼时在贫民窟的邻居,昨天晚上碰巧遇到,他开车送我回来,就这么简单!”
薄文砚这会已经被勾得眼尾泛红,听到没再生气,只是轻嗤:
“邻居会叫得这么亲密?梁娇,说谎也要编个好点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