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与冉秋叶并排走下楼梯。
她诚恳的说道:“冉老师,您听我说,关于何雨柱,他绝非三大爷,哦,不,阎老师口中描绘的那般不堪。”
她边走边侧头,眼神里满是理解与宽慰。
“这事儿吧,得从根儿上说起。他偷拿车轮的荒唐举动,背后藏着的心思,其实……全是因为您。”
秦淮茹的话语里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啊?竟是为了我?”
冉秋叶闻言,脚步猛地一顿,眼眸圆睁,满是难以置信。
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晃了晃,仿佛一阵突如其来的风就能将她吹倒。
秦淮茹眼疾手快,迅速上前一步,稳稳地扶住了冉秋叶的臂膀。
她说道:“冉老师,您这反应我可预料到了,下楼梯可得小心,安全第一。”
冉秋叶站稳后,语气中带着急迫与好奇的说道:“何雨柱他……偷车轮跟我有什么关系?”
秦淮茹轻叹一口气,缓缓开口。
“他呀,心里头装着您呢。为了能有机会认识您,不惜血本给阎老师送去了好些土特产,盼着能有个机会。”
“他让阎老师帮忙牵个线。还有啊,他手里头还留着一份精心准备的土特产,原本是打算亲自送给您的……”
说到这里,秦淮茹停了停,两人已不知不觉走到了楼下。
她眉头紧锁,语气中难掩愤慨:“可这事儿,你压根儿就没耳闻过吧?你说说,阎老师他怎能这样做人呢?真是让人心寒。”
“何雨柱一知道这茬儿,整个人都炸了!他那人,眼里揉不得沙子,有仇必报。所以,他一时冲动,就把阎老师的车轮给卸了!”
说到这里,秦淮茹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无奈与同情。
“卸了还不算,他还给卖了。但你猜怎么着?那钱,他一分没留,全给了我们院里的那位德高望重的一大爷。然后,一大爷又掏腰包,买了个新的车轮,给阎老师送了回去。”
秦淮茹边说边摇头,仿佛对何雨柱的行为既好气又好笑。
“如果真是这样,那阎老师的行为,实在是……不妥当!”
冉秋叶在震惊之余,更多的是对阎老师行为的不满。
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忿:“我还真没想到……”
秦淮茹轻叹一声,低声叮嘱道:“冉老师,这事儿你可得保密,别对外声张。咱们院里,讲究的是和睦,不喜欢背后议论人长短。”
冉秋叶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保证道:“放心,棒梗妈妈,我心里有数,绝不会多嘴多舌。”
听到这话,秦淮茹稍微心安了些许。
她随即转身走向路灯下,动作麻利地解开了单车的锁链。
她回头望向冉秋叶,微笑着说道:“冉老师,那我就先回了,你也早点休息,别太晚睡觉。”
说完,她跨上单车,准备离开。
冉秋叶目送秦淮茹的身影逐渐远去,心中五味杂陈。
在夜色下,她的身影显得格外的孤零零。
而这个时候,柳青天跟秦家的两位佳人,在全聚德的吃着烤鸭。
餐桌上,烤鸭的香气四溢,三人谈笑风生。
秦家姐妹的眼神中闪烁着对柳青天不一样的情愫。
那是敬佩,同时也是微妙的情愫交织。
柳青天则是游刃有余。
他的每一个眼神交流,每一个轻描淡写的笑话,让氛围更加融洽。
饭后,夜色悄然降临.
三人并肩走出餐馆,踏上了归途的公交车。
车厢内灯光昏黄,映照出他们各自的心思。
下车后,走向轧钢厂的时候。
柳青天突然转头,眼神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认真。
他对秦家姐妹轻声道:“妹妹们,今晚……不如就住我那儿吧,省得来回奔波。”
他的话语轻描淡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嘴角勾起一抹自信而略带玩味的笑。
秦京茹先是微微一愣,随即眼神中闪过一丝惊喜与羞涩。
她轻轻点了点头,仿佛默认了这份突如其来的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