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他疯狂肖想了几日的人,近在咫尺……
卧室门忽然被用力敲响。
lotte震怒,偏头大吼:“谁呀!”
不怒自威的声音:“混账东西!快给我住手!”
听到这道声音,lotte惊慌失措地走下床,踉跄着把衣服穿上。
“大哥,你不是在公司吗,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回来……”
双开门挥开的瞬间,一道劲风从lotte的脸上刮过,同时醇厚的嗓音在门口响起:“你知不知道她是谁的女人!这次你要是惹出什么大祸,我也帮不了你!”
lotte从地上爬起来,激动的说:“我知道呀,她就是秦家那两兄弟的女人,都多少年了,我们阿洛菲家族一直被他们压制,这次终于能扬眉吐气……”
又一道劲风扇到他脸上,“谁教你靠糟蹋女人扬眉吐气,是不是你母亲……”
“对对对,大哥,就是她……”
从这个角度,许盈只能看到卑微的四公子,她知道站在门口那人是阿洛菲家族的大公子乔纳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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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公子恐怕是整个家族,表面看起来最正常、且彬彬有礼的男人,一年前就有接触过一两次。
许盈心头的火越来越旺,感觉身上有数万只蚂蚁在爬,一种难以诉说的痛痒愈发不可控制。
下唇已经被咬破出血,血腥味在口齿间蔓延,她现在最渴望,有人能拿一盆冰水浇到她身上……
蓦地,楼下传来一声枪响。
许盈心头一震。
秦礼派的人来了?
她想起在车上昏迷之前,那通未接起的电话,就是秦礼打来的。
她并不想沈靳舟掺合进来这些事,毕竟他生在申城,长大也在申城,那边的行事没有这边这么乖张暴戾。
而这些人,按照沈靳舟有事可以好商量的性格,未必能对付得过来。
但心里又隐约希望他能为她着急,能为了救她奋不顾身。
究竟在胡思乱想什么……
难掩之痒已经爬满全身,许盈热得身上都是汗,脑海里都是他的样子……
一个着急又沉稳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紧接听到有人毕恭毕敬地问好。
在她听到那个最不可思议的名字的时候,身材颀长的男人已经出现在眼前。
他的穿着打扮一如既往的端庄正雅,连每根头发都一丝不苟。
只是,他长年累月待人的温和已不复存在,乌黑的眸子里似有一团烈火。
在掠过床上衣衫还算整齐的女人时,那团火并没有因此消灭,而是越烧越旺。
“还不解开!”
他竟然当众怒斥,这是几乎在他身上见不到的。
温和,优雅,清冷疏离像是烙印在他身上的标志。
至少,许盈从小到大,见到的是这样。
除了私底下对她,脾气有时候不怎么好,也没多少耐心,往往都会用最简单粗暴、她并不喜欢的方式哄她。
许盈曾经对此感到有一丝窃喜,毕竟他对她和对别人是不一样的。
没有那道陌生无法跨越的鸿沟。
几个佣人忙不迭上前。
许盈的眼泪如崩溃的堤坝而出,声音嘶哑:“靳舟哥哥,我好口渴。”
沈靳舟皱着眉,弯下腰将她抱起,万分心痛显现在脸上:“一定很难受吧?”
许盈揽上他的脖子,点了点头,“秦礼呢?他没来吗?”
“……”
沈靳舟气笑:“你惦记的是他?”
乔纳森出于礼貌,一直站在门口,沈靳舟抱着女人出来,他的视线也不放在她身上,“沈总,这次是……”
不等他说完,沈靳舟森寒的目光一瞥,阔步走下楼。
许盈偏头看见四公子咬牙切齿的样子,无力一笑。
没想到阿洛菲家族找到的新东家,居然是沈靳舟。
上了车,许盈迫切地啃上他的薄唇,疯狂掠夺属于他的气息,凉凉的很舒服,像是得到了解药,气息急促且任性:“靳舟哥哥,给我。”
沈靳舟瞥了眼司机:“去医院。”
轿车启动,中间挡板升起。
沈靳舟给她喂了两颗药,拿来一瓶冰冻矿泉水。
许盈咕噜咕噜喝下去,顿时感觉好了一大半。
只是浑身没多少劲,软趴趴地在他胸膛前,视线看向车窗外,天际边被染上了红霞,已经日落西山。
她嘴里小声呢喃着:“你不是要回申城了吗,这样是不是耽误你行程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