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场时,宁祯几乎晕倒。
她不到八岁就会骑马,每次都挑高头大马,却从未像今晚这样吃苦。
盛长裕扶住她的腰,在她力竭的时候帮她一把——并没有轻松多少,反而更疲倦。
她软软倒在他身上时,鬓角微湿,肌肤上覆盖一层薄薄浅汗。
盛长裕揽住她的腰,不停轻吻她。
他俊朗面容上,全是温柔与感动,恨不能将她捧在掌心。
“……我没想到,你居然这么会。”他声音里有笑意,手轻轻抚过她的腰,“不愧是将门千金。”
宁祯软得无力,贴在他胸口,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后来,盛长裕抱着她去洗澡。
第二天早起时,盛长裕精神好。昨晚极致的放纵,他享受到了人世间最销魂的愉快,整个人都笼罩了一层阳光。
他精神奕奕,宁祯却不停打瞌睡。
“怎么了?”他问,“是哪里不舒服吗?”
宁祯:“没事……”
就是腰和大腿根酸痛。
她祖母请了个老妈子教她,宁祯自觉像骑马,不算难,却忘记了盛长裕的强悍。
他轻易不肯“投降”,非要她把浑身力气都榨干了。
宁祯自讨苦吃,发誓这辈子都不干这事了。
“宁祯,今晚……”
“你休想!”她立马打断他。
盛长裕愣了下。
继而他大笑起来:“我是说,今晚请你出去吃饭打牌。”
凑在她耳边,口鼻的热气萦绕着她,“你想什么?”
宁祯瞬间面颊发胀,推开他:“我上午要补觉,你快点去督军府。晚上再说。”
盛长裕不顾佣人在场,亲吻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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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简单碰一下,而是给了她一个缠绵悱恻的吻。
宁祯耳根都红透了。
盛长裕出门,她让曹妈去总管事房说一声,她上午不去当值;厨房和马车房有什么急事,下午来找她,没有急事就明日再说。
宁祯昏沉睡了一个上午,午饭时候才醒过来。
越睡越酸痛,只是精神稍微饱满几分。
她中午练了一套拳脚,活动开来,反而减轻了身体酸痛,人也舒服了很多。
洗了个澡,下午似没事人。
马车房的管事有两件事要回禀她,宁祯叫了管事来说话;又对了厨房的账本。
下午四点,楼下电话响起。
盛长裕打过来的。
“晚上出去吃饭,还是在家吃?”他问宁祯。
宁祯:“你想吃什么?”
“柏升给我送了礼物,邀请他去吃法国菜。你不是还要介绍朋友给他?叫上她一起。”盛长裕道。
宁祯忍不住笑了:“我以为你不耐烦与陌生人吃饭。”
“我想跟你吃饭。”盛长裕道。
宁祯道好。
她打电话约楚静月。
督军府的外书房,盛长裕拿出打火机要抽烟。
程柏升瞧见了,眼睛差点闪瞎:“这打火机太俗了,地主老爷用这个,都显得无品位。”
盛长裕:“少放屁,这是宁祯送的。”
程柏升:“你最近得罪了她?她犯不着如此报复你。”
盛长裕:“快闭嘴,听你说话心烦。”
又道,“晚上去吃饭,叫宁祯介绍女朋友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