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救护人员来到店里的时候，判定老妇人死因是急性哮喘，没能立刻及时救治，这算是意外死亡。

所有人都为此感到惋惜。

唯有陈凡一人利用神识看到了整个过程，罗杰借口去洗手间，其实是趁所有人不注意，在服务员端上那盘蔬菜沙拉的时候，向里面滴进了浓缩的海鲜汁。

不过那些海鲜汁显然是他精心调配过的，根本查不出来。

海鲜是急性哮喘的诱因，最终这一场谋杀便成了意外。

除了餐馆，罗杰一脸炫耀的对艾琳说道：“艾琳阁下看到了吗？这就是我说的杀人艺术！是不是很有趣呢？”

此刻的艾琳懊恼不已，如果她能表现的对罗杰足够尊重的话，那个老妇人就不会平白无故的死去了。

这一刻的艾琳恨不得马上杀了罗杰，来弥补自己的过错！

但理智告诉她不能这么做，否则就会让陈凡的计划功亏一篑。

“罗杰叔叔果然厉害，我相信皮特跟在你的身边一定会学到很多。”艾琳强忍着心中的怒意，顺着对方说道。

果不其然，罗杰享受着对方的赞扬，笑容更加灿烂了。

但他不知道的是，此刻表现的唯唯诺诺的陈凡，也早已将罗杰列入了自己的死亡名单。

罗杰这种人才是真的视人命如草芥，他杀的人甚至没有任何的恩怨和利益纠葛，全凭个人喜好。

陈凡并不是圣人，但是遇到这种恶魔，他还是觉得有义务送对方下十八层地狱！

当然，现在还不是时候。

……

双方道别之后，陈凡跟着罗杰来到了夜枭杀手组织的大本营。

之前他就已经知道了对方的位置，不过那个时候距离无妄之海使者到来的时间还早，陈凡可不想把时间全部浪费在这里。

而且靠他自己的话，也未必能找到这么好的一个身份潜入这里。

所以不得不说，艾琳还是帮他解决了一个大问题。

“昨天我杀了一个女人，你们知道临死之前她做了什么吗？竟然想用自己的身体来作为条件让我饶她一命，哈哈哈哈……可怜的家伙。”

“那算什么，去年的时候我接到了一个任务是杀掉一对母女，为了活命她们想要一起服侍我，我满足了她们的要求，可当她们像两条母狗跪在我面前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开了枪。”

“哈哈哈哈……做的太棒了，女人有的是，但杀戮的快感却是不容易得到的，一般人是不会明白的。”

“对，杀人才是最有意思的事情！”

“……”

陈凡跟在罗杰的身后，听着夜枭杀手基地这些人的谈话，真真切切感受到了这份世界的极致黑暗。

当一个人杀人已经不需要原因和理由，而是当成一种艺术或者是追求那种杀戮的快感时，这些人在陈凡看来，和魔鬼已经没有任何区别了。

地狱空荡荡，恶魔在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