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你的意思是说,想要我命的另有其人,苏君泰也不过是个马仔?”巴律下巴放在小妻子肩头,黏糊糊的看着她近在咫尺的凝脂脸庞问道。
“对,我在M国的时候查过苏君泰,他是有点实力,但是,没有非要你命的理由,他跟你没有直接的利益冲突,一个常年在M国做生意的人,招惹你一个东南亚的兵干什么?
唯一的解释就是,他在帮别人洗钱,而他背后那个钱来路不明的人,需要你手里的权利,他在东南亚做生意,什么生意,你应该清楚。”
“妈的。东南亚走货能赚那么多钱的,没几个,其中最大的就是‘半面佛’,但是这孙子就跟长了八条腿似的,东盟和国际刑警组织找了多少年,连他半根毛都没抓到,占蓬差点连色相都牺牲了,也没见着他人。
要是苏君泰背后的人是他,好像这一切就都能说的通了。”巴律一边思忖,一边开口。
“半面佛?”南溪拧眉,莫名的想到了在哪里见过的一幅画,但是太过模糊,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好了,宝贝儿,你怀着孕呢,别想太多,对崽子不好,这件事我们慢慢捋,你告诉我,送我回来的那个J国的官员在哪儿?我要跟他算个账。”
南溪白了他一眼,“你躺了多久自己不清楚?人家说不定这会儿在J国都已经汇报完工作了,你说说你,怎么这么混,人家也是听命令的,你找他算什么账?”
“妈的,我还没吃过这么大亏呢,他是谨哥的人,不收拾他,难道让我收拾谨哥?”
巴律本来顺嘴说了一句,突地反应过来,“对啊,谨哥给我来这招,我非得收拾收拾他不可,老婆,等会儿,我给卿卿打个电话。”
南溪忍俊不禁,“你幼不幼稚?难怪这几个小孩都跟着你转,原来你才是最幼稚的那个。”
“嘿嘿,这你就不懂了吧,这几个小崽子可都是我的兵,我就指着他们几个收拾谨哥和猛哥呢,还有月月嫂子,不拿她闺女和儿子当人质,她能把我吭死,现在我俩势均力敌。”
南溪叹气扶额,“你谨哥和猛哥到底造了什么孽?”
“等着吧,老婆,不出三天,谨哥保准给我精神损失,你先想好,想要啥,到时候我狠狠宰他一笔,让他给我打针。”
巴律给洪卿打完电话,心情顿觉舒畅,“我现在就等着谦哥搞定他老婆,赶紧生个崽子,这样一来,我们以后去了华国,谦哥可就再也拿捏不住我了。”
“你想的可真美,小心把自己算计进去。”南溪白了他一眼。
什么毛病,真是一点亏都不吃。
“不能够,他哪有那本事,老婆都跟他分居了,屁颠屁颠追过去好几年,死缠烂打,人家理都不理他。”
“你怎么这么八卦?什么都知道?”南溪不可思议看着他。
“我也不想知道啊,可是谦哥时不时给我打电话请教经验,我这不就知道了?”
“你还敢给人家传授经验?巴小律,你自己什么德行心里没点数么?”南溪被他逗笑了,这可真是一个敢问,一个敢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