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恒也觉得他小题大做,他二哥只是跟他闹着玩而已。
从那以后,傅南洲就开始养藏獒。
那时候的他想的很简单,只是为了对抗这个可怕的二哥,如果傅西洲再敢把他关进那些充满冷血动物的房间,他就放狗咬傅西洲。
真正开始训练藏獒,是那次被谭雅骗去抵债,差点没命之后。
这是他的利刃!
“甭管怎么样,你其实比我狠多了,至少二哥我可舍不得把一个漂亮的小姑娘咬的浑身是伤。行了,人我带走了。”
话音落下,傅西洲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何春叶,用脚踢了她一下,“还杵着干嘛?起来啊。”
何春叶如临大赦,赶紧扶着车门站起来,但因为双腿早已经被吓得一点劲儿都没有,差点又跪了下去。
她几乎是爬到车上,用颤抖的手发动了车子,生怕晚一秒就又会被人摁住。
傅南洲倒也没有阻拦,只是回拨了孟德彪的号码,让他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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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近早晨,傅南洲才回到龙湖别墅。
陆惜早就醒了,困恹恹的躺在沙发上打着哈欠,看见他回来几乎是立刻弹坐起来,“你回来了。”
“嗯。怎么这么早就下来了?”傅南洲一脸疲惫,一路上都在消化高宁就是沈娉婷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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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惜认真的说:“你没回来我不放心啊。对了,你跟我哥问得怎么样?何春叶是不是说了?”
傅南洲喉咙一哽,心里划过一抹复杂。
明明知道不应该欺骗她,可内心却有个声音说,让陆惜知道高宁就是沈娉婷,绝对不是明智之举。
“你姐还活着。”
陆惜顿时眼睛一亮,一双小手抱住他的手臂,兴冲冲的问:“那也就是说,我妈根本没有掐死我姐,对不对?!”
“嗯。”
陆惜彻底松了一口气,“我就说啊,我妈怎么可能会掐死我姐!那何春叶是不是说了我姐在哪?是她把我姐偷走的?就为了给沈悠然腾地方,对吗?”
“嗯。”傅南洲点头,但心里还是有个疑问,谭雅跟爷爷不可能同时说出魏雨彤掐死沈娉婷这事,这里面肯定还有其细节在。
陆惜继续追问:“那我姐现在在哪?我都问你两遍了。”
傅南洲垂下长睫,遮掩眼底那抹复杂,“她不知道。”
听到这句话,陆惜立刻皱起眉头,反驳道:“不可能啊,她不是说在一家姓高的人家吗?”
“高是大姓,京城姓高的数不胜数,而且已经过去26年,何春叶不可能还记得把你姐送到哪里去了。”傅南洲努力遮掩。
陆惜咬了咬嘴唇,有些不甘心的问:“那也就是说,我们至少目前还找不到我姐是吗?”
“嗯。”傅南洲骗了陆惜,心里不安,却不后悔这么做。
“我知道了。”陆惜的眼神黯淡下去。
姐姐是她妈的心病,而且她也希望姐姐能回到沈家。
如果姐姐有一个幸福的家庭还好,可如果像她或者是君君姐这样,二十多年一直过得很辛苦呢?
妈妈知道应该会痛不欲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