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这些年他们的基本盘发展过快,完全是那几家手里有了稳定的航路,他们的运输成本降低了,才会突然之间变得如此富裕。”
“可是他们一单脱离了这几乎是廉价的航运,他们的货物价格首先是少了竞争力,其次便是,他们的货物能不能出港还是个问题。”
邬道一轻轻点头,眼底是化不开的忧虑:“不错,关于这一点你看的很对,可是他们啊,却是身在樊笼,找不到方向。”
看着突然止步的邬道一,万松溪提议道:“东主,按理来说我不该提,可是这件事未来影响一定巨大,您不提醒他们一下吗?”
邬道一愤愤的说:“通知他们有用的话就好了,可是他们的眼光就局限在那里了,根本说不听。”
“他们难道就不知道嘛,离开了本土派那几家物流公司,他们基本盘中每年吞吐的货量便是恒定的了,如此会造成大量人工失业的!”
“老夫刚刚得到消息时,跟江浙那边打过电话,可是他们将老夫的话当成了耳旁风,现在,恐怕他们要遭受反噬了。”
万松溪有些不可置信的问:“东主,难道那一方,就如此的执迷不悟吗?”
“呵呵,人家不仅没有感觉自己做错,竟还想插手鲁省政事,对鲁省书记有所垂涎,竟然让他们背后那位阁老硬是推举了一名江浙人做鲁省书记。”
“东主,难道他们不怕鲁大帮吗?他们以近乎蛮横的姿态插手,怕是鲁大帮那一关他便过不去!”
“不用再说了,松溪,老夫这一两年就要退下来了,你努努力,争取老夫退下来之后,你能接替老夫的位置。”
“明白..”
........
陇西 长安 李家
李长安看着本土派几家联手发的通告,目露惊疑之色。
他不懂为什么楚天阔那边动作会这么大,已经是公开要跟南方系打擂台了。
而且,从手段上来说,楚天阔这边已经有些不择手段了,如果楚天阔没有准备好的话,南方系落败之日,就是楚天阔被清算之时。
“砰!”平板被摔到桌子上,李长安有些不满的说:“楚天阔到底是怎么想的,这样斗下去,怕是南方会出现一股失业潮啊!”
“呵呵,要是你能看出来,那便不是楚天阔了。”正对面的秦玉轻笑一声,目光深邃的看向窗外。
“楚家的楚天行是经历过下岗时代的人,当时他的产业九州渡萍吸取了大量的下岗职工,一下子就发展成了国内首屈一指的连锁企业。”
“而在这次双方博弈下,楚氏的物流团队成片区的退出南方,同时带走的还有南方大量的民工,我看这次南方系怕是要赔了夫人又折兵了。”
“玉哥,那你看咱们陇西有没有机会趁这波大势,发展一下当地呢?”
看着脸上满是期盼之色的李长安,秦玉轻叹一声:“如今陇西的局势糜烂至极,本土派与海外派相互纠缠,楚氏兄弟是不会将这么一股生产力放到陇西的,毕竟不能刚刚从海外派手里抢过来,再给他们送回去吧?”
“只能这样了吗?”
“哎,局势如此,你我也是无力改变什么,要怪就怪我们在的地方太过于偏向腹地了吧!那些被楚氏兄弟裹挟出南方的产业,怕是要被他安排到北面临海的几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