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昂霄对他的保证不为所动,冷笑道:“现在知道错了?晚了!”
袁浩然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他知道自己这次是在劫难逃了。
见袁浩然一幅死人像,徐昂霄也没了再跟他交流的意思,在前头引路就走到一处房间内。
看着房间内的装潢,李长安惊讶的说:“看来我还是误会你了,说什么家里的床太软,我看这里的床也不硬啊。”
徐昂霄刚想开口解释,却突然打了一个喷嚏。
“阿秋~长安哥,这岛城的气候太软了,根本待不住。”徐昂霄揉了揉鼻子,一脸的不适应。
“哼,刚才有闲心开我的玩笑,现在怎么又开始抱怨起地方了。”李长安瞥了徐昂霄一眼。
“不是,长安哥,我只是受不了海风,吹的我身子都软了。”徐昂霄无奈地解释道。
“行了吧,我看你小子是完全不想跟我扯皮罢了。”李长安一眼就看穿了徐昂霄的心思。
“嘿嘿,长安哥,被您给看出来了?”徐昂霄尴尬地笑了笑。
“倒是没看出多少,也就看出来你七八成的意思吧。”李长安微微扬起嘴角。
“还得是你,既然长安哥也明白我的为人,有什么事何不开门见山的说。”徐昂霄也不再绕弯子。
“我这次来找你,是想让你帮我引荐一下楚天阔。”李长安郑重地说道。
“楚天阔?”徐昂霄露出惊讶的表情。
看着徐昂霄惊讶的样子,李长安缓缓点头说:“没错,就是楚天阔。”
“不是,长安哥,我就搞不懂了,你找他做什么,说起地头蛇,我表姐家对于岛城耕耘的明显更深。”徐昂霄满脸疑惑。
“不是对于岛城掌控的深与浅的问题,而是有些事情我想跟本土派联合。”李长安解释道。
“找他联合,莫不是要对付吴忠军?”徐昂霄立刻反应过来。
“哦?你竟然猜出了我的意思?”李长安有些意外。
“嗨,这哪能算是猜出来啊,是岛城除了吴忠军以外,很难有能让你亲身来的人物了。”徐昂霄分析道。
“嗯哼,你说的确实不错,我是为了处理吴忠军而来,不光是我,秦家的秦玉也来了。”李长安点了点头。
“好家伙,你们谋划不小啊。”徐昂霄感叹道。
不是徐昂霄沉不住气,而是他现在都有些心疼吴忠军了。
不就是想要来岛城争取一点权力嘛,怎么接二连三的有人来岛城收拾他。
之前的楚天阔等人做事还要顾及上头的看法,没办法雷厉风行的处置他,只能一点一点剪除他的羽翼。
但是眼前的李长安跟即将到来的秦玉,徐昂霄可以用脑袋保证,这两人一定会借着吴忠军孤立无援的时机,对他狠狠出手的。
李长安先不多赘述,这是一个不弱于楚天阔的人物,单是即将来的秦玉,那可是一个陇西派出身的天之骄子,是跟楚天行齐名的人物。
想到这里,徐昂霄开口问道:“长安哥,这吴忠军是翻了天条了吗,怎么玉哥还要来。”
李长安微微眯起眼睛,冷声说道:“吴忠军倒是没犯天条,但是他摇摆不定的立场,却是一个好的突破口。”
徐昂霄皱起眉头,开口问道:“可是吴忠军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既然你都知道他立场不定了,这代表他身后可是站着不止一个派系。”
“我知道,所以才需要联合本土派的力量。楚天阔是这一代本土派的领军人,要是没他配合,我还真不一定能收拾的了吴忠军。”李长安说道。
“什么?”徐昂霄惊叫一声,连忙开口问道:“这吴忠军又投靠了谁?竟然连你也对付不了。”
“这老梆子,不知道走了什么狗运气,搭上了政法系的路子,如今政法系正在陇西乱搞,要给吴忠军挪出一个位置来。”
“这……”
……
楚氏大厦
宽敞明亮的办公室里,楚天阔正与吴瀚飞商量着集团的事务。窗外的阳光洒落在他们身上,却无法驱散那凝重的氛围。
“吴助理,这段时间长荣集团那边收购了多少咱们手中的存货。”楚天阔微微皱着眉头,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
吴瀚飞迅速翻开手中的文件夹,查看了一番后回答道:“楚总,这长荣集团怕是也有趁火打劫的想法,从我们手中高价收购完物资后,转头加价又卖给了棒子,这段时间棒子国内物价飞升,这长荣集团可是好好地赚了一笔。”
楚天阔冷哼一声,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屑:“呵呵,张长荣能够白手起家打下这偌大的基业,除了给人当狗以外,自然不是善类。不过这钱也不能让张长荣都赚了,你这段时间费点心,偷摸用别的渠道放一点货。”
吴瀚飞点了点头:“楚总放心,我会安排好的。只是,花舞园林那边,要不要放一放。”
楚天阔沉思片刻,眼神中露出一丝果断,沉声道:“花舞园林不是已经查出来是林渊手下了吗?你去跟他交涉一下,就说咱们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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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吴瀚飞应道。接着,他又想起了另一件事,开口道:“还有就是,吴忠军那边又下了一份请帖,请您去赴宴。”
“又搞了一次宴会吗?”楚天阔微微眯起眼睛,手指停止了敲打桌面。他心中暗自思忖着吴忠军此举的目的。
上一次吴忠军在九州渡萍准备的那场宴会,对外人来说可是万众瞩目,可是那场宴会却是虎头蛇尾的结束了。
而且那次宴会举办以前,吴忠军身后有三个派系支持,要不是他在宴会上暴露出他要给海外派引路的想法,他们也不会对付吴忠军。
可是现在的吴忠军,欺负欺负那些没身份没背景的人还行,如今的他已经是孤家寡人了,怎么还有心情开宴会。
楚天阔站起身来,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望着窗外繁华的城市景色,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眷恋。
“吴助理,你觉得吴忠军这次宴会的目的是什么?”
吴瀚飞也走到窗前,开口分析道:“楚总,我觉得吴忠军这次可能是想要拼死一搏了,毕竟现在的他手中已经无牌可打了。”
楚天阔微微点头,似是赞同吴瀚飞的说法,开口道:“有道理。不过吴忠军这个人最擅长左右逢源,这一次,还真有可能是最后一博了。”
“那楚总,我们该怎么做呢?”吴瀚飞问道。
楚天阔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缓缓说道:“既然他敢开,我们也敢去,这段时间没有要紧的事就不要打搅我,我倒要看看吴忠军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明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