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他不介意,圣上贵妃乃至满朝文武也不会同意。
皇室脸面,岂能任她随意践踏。
“唔,是有些难,但事在人为,你要相信我。”郁峥执起她的手,轻啄一口。
姜舒不语,总觉得此事没郁峥说的那般简单。
想到郁峥方才因沈长淮而吃味,姜舒便问:“我若一直执掌姜记,定然避免不了同男子接触,你能容忍?”
“不能。”郁峥咬牙,轻磨道:“所以我需要补偿。”
“什么补偿?”姜舒诚心发问。
郁峥用食指点了点自己的唇:“吻我。”
姜舒怔住,以为郁峥在开玩笑。
见她不动,郁峥一脸认真道:“我知道不能阻止你,也不能困着你,但我也管不住自己的心,所以你得多哄哄我。”
姜舒听后心尖一颤,没想到郁峥能包容她到如此地步,感动之余同他商量:“能不能换个方式?”
“不能。”郁峥坚定不移,隽脸不悦像闹脾气的孩子。
姜舒无法,只好凑上去哄他。
本只想蜻蜓点水的碰一下,却不想郁峥伸手扣住她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
“唔——”姜舒被吻的晕头转向,浑身酥软。
郁峥将唇移向她耳边,轻轻啃咬。
姜舒被他闹的羞臊不已,面皮似火烧。
微风吹动车帘,阳光和风一起涌进车内,更添了几分旖旎。
情之滋味,不碰还好,一碰便一发不可收拾。
但郁峥也知晓分寸,极力克制住自己,没有再行过分之举。
晚间到了驿站,待众人都歇下后,保护姜舒的暗卫悄然现身。
“属下失职,请主子责罚。”一身黑衣的暗卫跪地请罪。
那日山崩郁峥同姜舒坠河后,暗卫第一时间顺河而下搜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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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怎么也没料到,郁峥和姜舒会逆向而行,是以与他们错过没能寻到。
后郁峥和姜舒在祁县现身后,住在县衙后宅,人员纷杂,暗卫不便现身。
一直拖到现在,他才寻到机会。
“此次事出突然,本王不与追究。但往后你要盯仔细些,万不能再出差错。”郁峥声音冷冽。
“是。”暗卫沉声应下。
郁峥挥手,暗卫如一缕风影般消失在屋内。
一连赶了三日,终于离上京只剩百里。
最后一日即将进城时,郁峥抱着姜舒十分不舍。
“回了上京,再见你一面便难了。”郁峥抵着姜舒的额头低语。
姜舒也很不舍,但该面对的总要面对。
“总会见面的。”姜舒温声安抚。
末了又道:“王爷是做大事的人,可不能拘泥于儿女情长。”
眼下她知道的便有审理赵仁贤一案,彻查山崩一事。
这两件事办起来都不容易,郁峥怕是有一阵忙了。
“好好等着,等我安排好一切娶你。”郁峥轻吻了下姜舒的额头。
前面马车里的两人难舍难分,后面马车里的两人也是依依不舍。
“你回去后一定要卧床静养,伤好透了才能做事,否则留下病根可是一辈子的事。”檀玉不放心的反复叮嘱。
追云不厌其烦的应声,目光一直盯着檀玉。
檀玉被他看的不好意思,转过身撩起车帘看了一眼外面,喃声道:“快到姜宅了。”
追云心中一紧,嘴唇动了动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