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过。”
熟知所有计划的西蒙,立刻点头:“好,我明白了,我现在就交代下去,让他们提前找好借口,卡住他们的命脉,让工地无法正常施工。”
西蒙办事,沈希衍放心,也就没有多说什么,挂断电话,静等消息。
没过多久,华盛集团内部,犹如热锅上的蚂蚁,股东们纷纷聚集在会议室,商讨着该怎么办?
特别是尤维栋,一遍遍给慕寒洲打电话,但对方都没接听,也不知道人去哪了,竟然怎么也联系不上。
“老维,慕总到底去哪了,怎么连声招呼都不打,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也不知道他去哪了?!”
打了几百个电话的尤维栋,气呼呼回了一嘴后,极其暴躁的,一把扔掉手机,再一屁股坐回主位上。
“他想解约就解约,想消失就消失,我管得着吗我?!”
提到解约的事,所有股东跟着一起抱怨:
“E.G带给我们的利润,比我当年在沈氏赚得还要多,也不知道慕总为什么非要解约,难道就因为对方是沈希衍吗?”
“你不知道当年慕寒洲怎么抄底股票夺走的沈氏,现在人家回来报仇了,他能不担忧害怕吗?”
“那他自己靠不法手段夺来的沈氏,也不关我们的事啊,我们当年又没参与,干嘛要损害我们的利益?”
“就是,突然解约,失去这么大的合作方不说,现在好了,人家拿到项目校验合格的资历,想卡我们就卡我们!”
“对啊,他无故解约,害我们现在得罪E.G,连亲自登门去卖个老脸,都不好意思去,这真是逼得我们进退两难呐!”
“要是没解约,E.G仍旧是我们的合作方,我们的项目,他们肯定会通过,现在约一解,人家管我们是老几呢?!”
“我不管解不解约,现在最重要的是,祁先生给的开发项目被E.G卡了,没法动工,到时追责下来,谁承担得起?”
“先不说承不承担的问题,先说说项目被卡,我们即将要面临的资金流转问题吧?”
“对,要是以后,每个项目都不通过,我们靠什么来养集团,大家伙儿又拿什么来吃饭?”
听到股东们的抱怨,还有他们提出的风险问题,尤维栋的内心,从最初的坚定,到现在的动摇,不过是顷刻间的变化。
他利益的天平,开始倾向于沈希衍,但当年坑沈董事长时,他搭了把手,很怕沈希衍在给他挖坑,等着他来跳。
可是,现在沈希衍的地位、手腕,明显要高于慕寒洲,选择投靠他,尤维栋才有利可图,否则就只能原地等死。
思及此,始终没出声的尤维栋,抬起纹路纵横的手指,放到会议桌上,用力敲了敲。
“行了,都别抱怨了,我今晚会在京城大酒店设宴款待沈希衍,等我去求求他,再来跟你们商量后续怎么办?”
股东们见尤维栋肯拉下脸去求沈希衍,大家伙儿也就停止抱怨,交代尤维栋务必让沈希衍松口,放他们一条生路。
尤维栋嘴里应着好,心里却打着小九九,但面上没表现出来,散了会,就让助理赶紧去包酒店,再联系西蒙。
接完尤维栋电话,西蒙就直奔沈希衍的总裁室:“老沈,你可真是厉害,不到两天,尤维栋就反过来找我们了。”
沈希衍放在键盘上,飞快敲打的手指,缓缓停顿下来,继而抬起清冷如雪的眼眸,扫向西蒙:“约在哪?”
西蒙:“约在京城大酒店,整个包了下来,说是要好好款待您,让我务必邀请您亲自走一趟。”
沈希衍深邃眸底,流露出一抹鄙夷不屑:“既然有事求我,那就让他等着。”
西蒙挑眉:“我跟他说了,您忙得很,若是忙完,有空再过去,他说没关系没关系,让您先忙,他等得起。”
这副谄媚嘴脸,西蒙很少见,这大概还是第一次,不禁感叹,国内商人,跟国外商人,区别还真是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