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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哦。”郁长丰一听,两眼一放神,拿起酒杯一口干了,“放到松阳。”
“是的。”潘宝山看上去有些忐忑,“放到松阳,不是因为我对松阳有感情。”
“我知道。”郁长丰少有地打断了潘宝山的话,“申请报告和论证材料准备好了。”
潘宝山听了这话,一阵疾速血涌,看來郁长丰并不反对,“沒,还沒。”他连忙说道,“我不知道方向对不对,所以先來向您请示一下。”
“方向沒问題。”郁长丰面露欣慰的微笑,“等会吃完了,你到我书房去,我有点东西给你看。”
郁长丰说的东西,对潘宝山來说是个宝,原來,郁长丰早也曾有搬迁省会的想法,而且还对软、硬件进行了一定的架构,他要把这些送给潘宝山。
谈话持续到半夜,期间,沈欣丽两次來电,都被潘宝山果断挂掉,最后干脆关机,毕竟这次谈话的意义实在太大,况且又是在郁长丰面前。
回到祥瑞和东大厦的时候,潘宝山兴奋得难以入睡,他实在沒想到此行收获会如此丰盛,接下來,只要回去“做通”各个常委的工作,來个申请,事情会很好办。
潘宝山实在太高兴了,高兴得把沈欣丽的事都忘一干二净,直到第二天早上起來前往机场的时候才猛然想起來,应该回一下她的电话。
电话接通,潘宝山立刻表示歉意,说昨晚召开紧急会议,沒法接电话,半夜会议结束,就直接休息了,睡得比较沉,很晚才起來。
沈欣丽很爽朗地笑了,说打了两遍电话都不接,就知道脱不开身,然后问他现在哪儿,中午一起吃个饭。
“哎呀,不好意思,瑞东那边有急事得回去,我正在赶往机场呢。”潘宝山道,“要不这样,等你有空的时候到瑞东去,咱们再聊。”
“今天就能去。”沈欣丽很干脆道,“下午我就飞过去。”
潘宝山暗暗叫苦,沒想到沈欣丽这么爽快,对她的性格还是挺了解的,说到完全能做到,想想回去还有一大堆事要筹划,哪里有心思陪她吃饭聊天,不过话说了出去还能怎样,况且,到时可以找宋双陪她。
“好啊,那我等着你。”潘宝山笑道,“对了,你跟宋双联系得还多吧。”
“有联系,但不多。”沈欣丽道,“不过我知道,她可是得了你极大帮助的。”
“帮助是一回事,能力又是另外一回事,宋双在工作上可以独当一面。”潘宝山道,“培养起來也容易,她的素质还是比较全面的。”
“全面。”沈欣丽哈哈地笑了,“全面到哪儿了,是不是全覆盖。”
从沈欣丽的笑声中,潘宝山听出了什么,也哈哈地笑了起來,“怎么会全覆盖呢,该屏蔽的要屏蔽啊,否则不是要出问題的嘛。”
“潘省长别紧张,开个玩笑而已。”沈欣丽笑道,“那就先这样吧,我刚好有点事,晚上见。”
晚上见,潘宝山苦笑了下,很无奈,有因必有果,早晚而已,只管坦然面对就是。
上了飞机,合上眼,美美地睡了一觉,昨夜沒怎么休息,正好补一补。
飞机到瑞东上空,潘宝山醒了过來,很精神,不是因为睡得好,而是心情好。
“建兴,等会你跟进文联系下,下午一上班你们就到我办公室來。”潘宝山坐进车里,对身边的曹建兴吩咐起來。
尽管潘宝山沒说什么,曹建兴能看得出來此行收获颇丰,于是笑道:“潘省长,看來我们这一趟很有成效啊。”
“完全出乎意料。”潘宝山笑了,“一路上我只顾想下一步的规划了,也沒跟你说,你知道嘛,郁委员对搬迁省会一事十分赞成,他先前就有过想法的。”
“那不正好投上了嘛。”曹建兴一下激动起來,“这一下,我们是稳操胜券啊。”
“不能大意。”潘宝山道,“段高航他们是个拦路虎啊。”
“下午跟谭秘书长就商量这事。”
“嗯。”潘宝山点点头,“还有其他事项,毕竟也是个系统性工程了。”
“不管怎样,我认为造势是必须的。”曹建兴道,“得给大家个提前量,让他们有个心理准备。”
“是啊,关键是怎么造,太猛了怕惊着。”潘宝山沉思道,“其实也无所谓,马上就要提请常委会研究的。”
“要是这样的话,我看还不如捂着好。”曹建兴皱着眉头说道,“起码可以打段高航个措手不及,让他沒法全力反击。”
这个看法也得到了谭进文的认可,下午的商谈,他认为应该搞类似突袭的做法,只提前一天把会议材料送出。
潘宝山觉得也有道理,并决定就那么做,此外,他还拿出郁长丰给他的架构材料,和谭进文、曹建兴分析、丰富了一番。
一整个下午,就这么充实而紧张地过去了。
此时,潘宝山又把沈欣丽的事忘到了脑后,直到她打电话过來,说已经下了飞机,本书首发来自,第一时间看正版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