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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强基固本,现时的韩元捷却是火烧屁股,急得要死。原因还在于丁薇,她老是打电话催问有关离婚的事情,开口就是子女的工作做得如何了、什么时候才会有眉目,而且口气相当霸道,还威胁如果拖拖拉拉,她马上就找巡视组去,连中纪委都不用去。
这简直是雪上加霜!韩元捷彻底恼怒,决定立刻采取措施灭了丁薇,以绝后患。狠心一下,他再次用甜言蜜语稳住丁薇,说已经差不多了,少则半月,多则一个月,肯定能把事情搞定,但现在千万不要着急,欲速则不达,反而会坏事。
有了具体的期限,盼头仿佛触手可及,丁薇平息了许多。韩元捷又加了把力,给她送去了十万现金,让她买点新家具,准备一起好好过日子。
接下来,韩元捷瞅准了机会,趁丁薇不在的时候几次独自进入别墅,进行逐一排查搜索。经过几轮翻箱倒柜后,终于在二楼阳台的花架下面,找到了个塑料盒,打开一看,顿时一阵惊厥:里面有洗刷出来的照片,画面中是他和丁薇的赤膊照;有文字材料,写的是他和丁薇每次约会的时间和地点以及钱财接手的记录;还有两个u盘,不用说,里面肯定主要是录音和视频。
韩元捷如获至宝,立刻拿回去查验u盘,确认后,他阴冷地笑了。现在,动手的时机已经成熟,他绝不会让一个小女子影响到政治前程。
事关重大,还是找有亲戚关系的人比较放心,人选还是外甥女婿,白齐豪。
韩元捷把白齐豪喊到了跟前,耍了点心计,并没有急着把事情说出来,而是作出一副痛苦的模样,一会儿摇着头皱着眉走来走去,像是在思考问题,一会儿又跌坐在沙发里叹气,看上去很绝望。
白齐豪见状,知道韩元捷又有了麻烦事,便小心地问道:“舅舅,有什么新问题?”
“唉,事到如今,跟你也就没什么看避讳的了。”韩元捷似是语重心长地说道,“都说女人是男人的一道坎,一点都没错。你看江成鹏,毁就毁在了女人身上。”
“舅舅,难道你……”白齐豪能听出话音。
“没什么难道,是一定了。”韩元捷哀叹道,“唉,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当初在一招那边住了段时间,碰上个服务工作人员,她家境困难,很可怜,我就帮了一把。结果那服务员就借感恩之机趁虚而入,把我套了进去。你知道,那会你舅母不在家,我一个人比较空虚,所以防备性弱了些。”
韩元捷没有说出实情,丁薇当初是被潘宝山安排到他身边的,虽然后来她主动倒戈,但怎么说也是他开始就被迷惑住的,那样说的话,韩元捷认为会有损自己的英明。
“现在那个女人纠缠你不放?”白齐豪听出了道道,觉得自己表现的机会又来了,“真是作死,她叫什么名字?”
“丁薇。”韩元捷道,“非常贪婪的一个女人,简直是欲壑难填。”
“那还犹豫什么?”白齐豪忿然道,“我找人威胁她一下,然后再给她一笔钱,估计也就能摆平了。”
“已经不单单是钱的问题了,有些情况你还不了解,如果只是钱的问题,我怎么也会想办法去满足她啊。”韩元捷道,“丁薇可不是个简单的女人,你知道么,她竟然逼着我跟你舅母离婚,要做个省长夫人!”
“什么?野心那么大?!也太狠了吧!”白齐豪道,“那,那简直就是要摘掉你头上的乌纱帽啊!”
“唉,就是啊。”韩元捷痛苦地闭上了眼睛,道:“原本嘛,她闹闹就闹闹,反正手里也没有多少证据,可现实影响不受掌控啊,她知道我不少官场上的事情,假如捅出去真的闹大了,根本就没法收场。而且她竟然还恐吓我,如果我不听她的,就要道中纪委举报我,你应该清楚,那样的影响有多大?如果搁在以前,或许也无所谓,但现在又是打虎又是拍苍蝇,形势不由人啊。”
“舅舅,那就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把她做掉算了!”白齐豪道,“这方面我有把握,找几个人,不用费事就可以弄死她。”
“弄死她可以,但要看怎么弄。”韩元捷睁开了眼,尽力压制住内心的激动,道:“像你说的那样不行,活脱脱就是个刑事案嘛,容易惹火上身。”
“哦,那就寻机制造个意外。”白齐豪道,“那样既能干掉丁薇,还又不露马脚。”
“制造意外可以,但什么意外合适?”韩元捷拧着眉头道,“煤气中毒、高空坠足或者是交通事故?丁薇现在住的是我托人出面给她买的小别墅,房子比较大,煤气中毒的疑点太多,同时,高空坠足也不太符合实情。”
“那么说来,只有交通事故假象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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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了。”白齐豪道,“也好,从事情本身来讲,相对来说那还是比较容易的,搞个跟踪,制造点意外事故还有多大难度?只是要花一笔钱,找个牢靠的替罪羊就行。”
“花钱不是什么问题,问题是制造意外存在难度。”韩元捷道,“丁薇一般都在市区活动,开车时车速不快,而且路上车又多,不容易下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