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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荔沒有看潘宝山,但能感觉到他是为自己而來,不由得一阵加速心跳。
祁春蓓说的沒错,唐荔的确对潘宝山心生爱慕,因为潘宝山身上的品质让她折服,还有,潘宝山所处的高度也让她敬慕,男人的魅力要么体现在权力上,要么体现在金钱上,潘宝山疑是前者,这一点,潘宝山在富祥县做副县长的时候,在她眼里就就是如此。
不过唐荔在潘宝山面前有种自卑感,不为别的,只为当初在他办公室的那一番引诱,潘宝山的克制和视,让她觉得自己像个低级的**,颜面存,抬不起头來。
唐荔承认自己是个善于攀附型的女人,但事实上她几乎沒有行动过,起码说还从沒有用身体來换取过什么,唯一一次,就是在『逼』迫之下对潘宝山出手,而且还失败了,也就是经过那次失败,往后在那方面她就连想也不想了,毕竟那是她用“身体”出征的首战,却遭到了沉痛打击,深深刺到了她内心的荣辱感。
也正因如此,唐荔一直想改变自己在潘宝山心目中的形象,所以她不断跟祁春蓓接触,成了真正的好朋友,以便借祁春蓓对她的了解,再传递到潘宝山那里,效果是有的,祁春蓓确实在潘宝山面前如实地美言过,而且潘宝山好像也相信了,因为他后來曾经主动要求她帮过两次忙。
这让唐荔很满足。
但即便如此,唐荔站到潘宝山面前时,还是有种自卑感,她觉得潘宝山身上纯洁的光芒,让她显得很隐晦,这个时候她甚至想,假如潘宝山也像其他男人一样好『色』才好,之所以这么想,倒不是因为要把潘宝山拉下水,搞什么同流合污,因为唐荔也不认为自己是不守『妇』道的女人,她只是愿意把自己奉献出去,以他的欣然接受,來证明他对自己的正解偏见。
就在唐荔想得出神的时候,潘宝山已经站到她跟前,举起了酒杯。
“唐主任,今天能在这里碰到你,实在是沒想到,这就是缘分呐。”潘宝山温和地笑着。[
“是啊,潘书记。”唐荔慢点着头,忙端着酒站起來,“我,我也真沒想到。”
“那得多谢祁总和鲁总了,他们的酒场给我们创造了一个平台。”潘宝山道,“不过现在我要谢谢你,几次相助都条件,我实在是过意不去。”
“潘书记多心了,那些都沒什么的。”唐荔道,“就不说那些吧。”
“好,那就暂且不说,但总归來讲,这杯感谢酒是要喝的。”潘宝山道,“你随意,我干了。”
“不不不,我还有点酒量,既然你找我干,我就不能随意,对你肯定得尽心。”唐荔两手举杯,和潘宝山碰了一下,一饮而尽。
“哎呀,爽快。”鲁少良一看便歪着嘴角笑了,“潘书记,有句话想问一下,你说得唐主任相助,到底助了什么啊。”
“哦,是有关省交通厅的一点事,唐主任帮了大忙。”潘宝山对唐荔微微一笑,“至于具体情况嘛,就不在这里说了,那不是今天酒场上的重点。”
唐荔自然是明白的,跟着笑道:“其实是小事一桩,潘书记也太客气了。”
“呵呵,小事不小事的所谓,反正我是看了出來,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我甚至怀疑到底是谁帮了谁。”鲁少良笑道,“因为唐主任看起來很激动,有些话表白起來,好像是要回报潘书记似的,而且还非常非常地直接。”
“表白非常直接。”唐荔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她实在是不明白。
潘宝山和祁春蓓也理解不透,都看着鲁少良。
鲁少良呵地一笑,“你们是真不明白,还是装糊涂。”
“真的是不明白。”潘宝山道,“你说说吧。”
“哦,那好。”鲁少良不紧不慢,笑道:“你看啊,刚才你敬酒时唐主任说的话,听上去沒什么,可实际上却是暗流涌动的,我再复原一下,你们都听好了:既然你找我干,我就不能随意,对你肯定得尽心。”
“哎唷,鲁总,都说任何话不能重复,一重复就变味,还真是,你这么一重复就沒个样了。”潘宝山摇头直笑,“还有,关键是你把字音给念错了,唐主任人家说的是‘干杯’的‘干’,读第一声,你却念成了第四声,还只说一个‘干’字,明显是断章取义。”[
“嗌,我可沒断章取义啊。”鲁少良忙道,“刚才唐主任就只说了一个‘干’字嘛。”
听到这里,唐荔的脸红了,祁春蓓却笑了,她指着唐荔哈哈地笑了起來,“哎呀荔荔,你还真行,不经意间就能这么传递信息,我还真一点都沒听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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