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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抓紧不只是王韬方面,潘宝山也还有两件事要安排一下,其中一件极为重要,就是围绕崔怡梅展开一系列调查,深挖她和严景标之间的勾结关系。另外,就是找个合适的时间和邓如美谈谈有关蒋春雨的事。
按照轻重缓急次序,潘宝山当然要把目光先投向崔怡梅,他找來鱿鱼、王三奎等人商量计策。市行政中心大楼建设一事几乎不用过问,有毕晓禹帮忙,只要他把相关证据提供足了,那就是沒法抵赖的事。
现在,潘宝山想利用松阳市机场候机厅建设一事,扯出崔怡梅在松阳『插』手涉足的第二件事。潘宝山已经看透了情形,想获取崔怡梅和严景标之间有直接交易的事很难,或者说压根就找不到,因为严景标都是通过间接授意來协助崔怡梅获得项目的,相对來讲十分隐蔽,很难撬开口子。
所以潘宝山想出了现在的法子,先把崔怡梅在松阳得好处的地方收集一下,然后再想办法抓一点崔怡梅和严景标之间男女方面的事,到时一起抖落出去,真相就会不言而喻。
“当时机厅工程是通过议标來确定中标单位的,里面大有文章可做。”潘宝山道,“市财政和发改委当时都有人参与,那些人当中,并不是个个都得严景标赏识和重用,如果你们能和那些失意的人拉上点关系,应该能打探一下当年的内幕。” 官路逍遥481
“老板,依我看挖候机厅建设的老底沒多大用处。”鱿鱼紧锁眉头,“毕竟候机厅建设项目中的承建单位,只是崔怡梅暗中许诺牵线,充当了一个地下皮条客,并不容易将她拽出水面。当然,如果承建单位中有内应当好,就像市行政中心大楼建设,省三建公司有人抖落证据,那自然是沒的话说。但如果沒有内应,就难上加难了。”
“嗯,你说得不错。”潘宝山听后点点头,“那就看看崔怡梅直接『插』手的项目,她不是注册了亿发建设工程有限公司嘛,以前我沒有关注,你们了解一下。”
“不用了解,都是摆在眼皮面上的事。”鱿鱼道,“市里的重点建设工程,亿发公司参与了不少,从修路道修桥,哪儿都少不了。谈起工程,从利润上讲是银路金桥,那里面的赚头可大了去。”
“能收集多少大项目?”潘宝山一喜。
“起码有五六个。”鱿鱼道,“过境的国省道新建、翻新,少不了亿发公司的影子。此外还有几座中型桥修建,哪一座不是近亿元的项目?”
“好!”潘宝山道,“只要把亿发公司参与的项目罗列出來,再找找其中的质量问題,其余像如何中标之类的事情就不用问了。当然,前提是要抓住崔怡梅和严景标之间有不正当关系的证据。”
“是啊,如果能抓到他们之间的苟且证据,再把崔怡梅接手的项目公布出來,那就是秃头上的虱子。”王三奎听得兴奋起來。
“苟且证据不易抓,如果能抓住的话也就不用罗列崔怡梅接手的项目了,完全可以直接扳倒。因为严景标知道事情的轻重,不会那么大意,他和崔怡梅之间行苟且之事必然带绝对的隐蔽『性』。”潘宝山听后说道,“我所说的要抓他们之间不正当关系的证据,间接的就可以,哪怕是捕风捉影,只要数量多了同样有效,毕竟能制造出一定的影响來。那样即使不能直接扳倒他严景标,也可以让他提前结束政治生涯。驻柳市市长不就是个例子嘛,因为有以权谋私的嫌疑,结果提前三年退了下來。”
“不管什么证据,最易得手的途径应该是从崔怡梅下手。”李大炮一直在抽烟沉思,“严景标不容易接触,想从他那方面动手并不容易。”
“你们接触的人当中,谁跟崔怡梅能搭上线?”潘宝山问。
“崔怡梅是生意场上的人,我们跟她应该几乎沒什么接触。”鱿鱼摇了摇头,看了看另外几人。
鱿鱼的话对潘宝山是个启发,崔怡梅是生意场上的人,要说生意场上的接触,王韬不正是合适的人选?而且就算之前王韬和她沒有什么來往,还可以通过石白海做桥梁嘛。
“嗯,那沒问題,我另外找人就是。”潘宝山爽然道,“就找生意场上的人接触她。”
“老板,有关崔怡梅的事,还有一个大头项目,就是松阳市交通监控系统的利润分成。”一直沒说话的彭自來开口了,“去年你还沒有离开松阳的时候,不是还谈起过要利用此事來做文章的嘛,当时他们一切遮盖得厉害,根本就无从下手。”
“对,那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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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你说过他们合作所走的程序都很正规,沒什么破绽,要等运行一年后根据收益进行一个分析再理一理情况。”潘宝山道,“现在一年也算过去了,是否有眉目?”
“有。”彭自來道,“如今我不是沒什么事嘛,刚好有时间过问,已经了解得差不多了,崔怡梅从中所得数目惊人。根据合同中的分成來算,这一年下來起码要五六千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