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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砰!
府门被人撞开,李长思带人冲进了邳国公府,“你敢抢我姐?还想让我姐做妾?谁他么给你的胆子?”
“长孙某,吃小爷一斧子!”程处亮也拎着大斧子,跟着走了进来。
走在最后面的萧锐,看看外面的军卒,“留下两人守卫,其余人全都进来,闹那么大的动静作甚?”
军卒走进来,在院子里站成两排,李银环缓缓站起身,看看段简壁,“没事儿,我不打他也不骂他,就和他聊聊,你完全可以放心!”
段简壁一听,还是放心不下,可又没办法,只能去了后堂。
长孙某是有苦说不出,“李将军,让小弟做什么,你说,小弟照办就是了。”
“再等等,一会儿就有人来了!”
李银环继续喝茶,“面子呢,游骑卫给你留了,只来了一个班。谈拢了一切好说,谈不拢……你就是第二个许国公!”
“能谈拢,绝对能谈拢!”
说话间,秦长青到了,看看李银环,有看看游骑卫的军卒,“都干啥?哪里来的回哪去!还有你……”
秦长青对着李银环瞪了一眼,“以后在收拾你!”
说完,拉住长孙某的衣袖,“长孙哥哥,受惊了,受惊了,下面人不懂事儿,多有得罪!”
“平西男爵秦长青?”
“你岳父和我交好,拿我当亲侄子一样对待,咱们也是兄弟,都是兄弟!”
兄弟个屁!
你们家做兄弟的钓鱼执法?
长孙某就算是在傻也看明白怎么回事了,李银环就是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
可他不敢说啊,装作热分热情的样子,招呼来下人,“去秦氏酒楼,摆一桌。我要宴请亲兄弟和云麾将军!”
“不用那么破费,几句话说完就走!”
秦长青和长孙某坐在椅子上,“兄弟我要回家祭祖,陛下让我押运五十万石粮食去关陇,我缺一个随行的录事参军,正巧和段叔叔关系这么好,就想起你了。兄长,随行否?”
“这……”
长孙某思量了好一会儿,你们啥心思我不知道吗?
让我跟着你们去,看着你们杀长孙家的人?别闹了,你们这么干生儿子没屁眼知道不?
“我的弟弟啊,不是当哥哥的不去。是最近我岳母偶感风寒,脱不开身呢。”
“这我就要好好批评批评你了,我好心帮你谋福利,谋军功,完全看长孙冲和段叔叔的面子,你这样让我很为难啊。”
秦长青的脸一沉,“处亮啊,掳掠当朝女爵,你和长思自己看着办吧。要是碍于这位是皇亲,就去找陛下说说理。”
“皇亲算个屁?俺小程还是皇亲呢,长孙某,你现在要么点头,要么俺去面圣,你自己选!”
程处亮说完,又附加了一句,“嗯,俺爹也回来了,在秦大哥这儿惹了一肚子气,正愁没地方撒气呢!”
“非去不可?”长孙某一脸严肃的问。
“嗯,非去不可!”秦长青点点头,“不光你要去,我还得把高履行带着!”
“我要是劝说他们主动交税,能放一马吗?”
就看见秦长青抻了抻胳膊,掷地有声:“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