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件儿的整体线条简约流畅,寥寥数笔就把一个人身猪首的怪异组合给雕刻的活灵活现。
拆开之后,我先看了看中空的底部,里边并没有放着传音贝。
那看来玄机就隐藏在顶部的猪头里了,我用神识探查了一下......
果然。
泛着天青色的猪头里边隐隐的现出了一个类似于贝壳形状的不明物体,我长松了一口气,把猪头拿在手上迟疑了片刻。
只要“咔嚓”一声,这最后一枚传音贝就顺利的到手了。
可这件柴窑虽然是个赝品,但蒋亮却明明白白的告诉过我,这个物件儿价值不菲,光是制赝的成本就足够让人瞠目结舌了。
纠结了半天,我还是没舍得直接砸烂这件精美的艺术品,重新把它收进了帆布包里,抓紧时间补了一觉。
半夜时分,一道哆里哆嗦的脚步轻轻的出现在偏殿之中。
我一下子就睁开了眼睛,轻手轻脚的下了床,把身子贴在了房门上,一道神识朝着门外悄然蔓延了出去。
“嘘......别吭气。介......介绳子是恁么绑的,太紧了......”
狄三先的声音细如蚊蝇,但显的很焦急。
沉默片刻,我的神识里传来了狄三先紧张到的曲里拐弯的呼气声。
“成了,可算是断了。走啊,快点儿,自己滚蛋,你还等着我送送你是恁么滴?!”
一串细碎的脚步声迅速的离开了偏殿,片刻之后,狄三先的声音轻轻的在我房间门外响起。
“掌门,掌门?事儿办完了,我......”
我突然一把拉开了门,伸出手指正正的点在了狄三先的眉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