鄢壮尴尬的劝了我几句,吭哧了半天才开口。
“岳杏林知道你在二十四小时不间断的监视他,他自然是猜出你会检查他寄出的所有物品,于是就把需要寄出的快递混杂在退货的物品之中,地址反写,退回给了鄢某安插在中州各处的联络员。”
“......行,算他狠。”
我颓然的坐回到沙发里,无奈的低头认输。
我必须要承认,要论比拼法力,我自然是不会输给队伍里的任何一个人。
但要说起玩心眼儿,我差远了,十万八千里都不止。
我突然相信了王才说过的那句话,队伍里应该是真的没有叛徒。
否则的话,就凭我这点儿自作聪明的本事,早就让叛徒给我把小命都卖了七八回了。
“那这么说来,岳杏林是你安排在队伍里,专门负责给你们传递消息的人了?”
我问鄢壮,他摇了摇头。
“陶世兄误会了,鄢某从未刻意安排任何人在你身边卧底,原二号仓库的五个人中其他四人,都在鄢某与家父身背嫌疑之后中断了和我的联系。鄢某深知这些成员对组织的忠诚,在彻底洗清身上的嫌疑之前,鄢某也绝不会私下与他们进行联络。”
我听了这话,心情稍稍好了一点儿,但嘴上还是半开玩笑的怼了鄢壮一句。
“切,岳杏林就差点儿没把我的户口本送到你手上了,你这话说的倒是漂亮。”
鄢壮无奈的苦笑了一声,鄢无鱼接上了话茬儿。
“多余啊,你一定要相信,杏林所做的一切都是出于大局考虑,绝无私心。只是这孩子的心思太重了,他要做的事儿不到最后一刻,任何人都不会知道他的真实想法,就算是他师父华神农......也不可能从他嘴里问出一个有用的字来。”
我冷哼了一声,习惯性的从口袋里摸出烟,犹豫了一下,先递给了鄢无鱼一支。
鄢无鱼迟疑了片刻,伸手接过了烟哈哈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