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微微一笑,这冷静的性子竟然跟鄢壮有点儿神似。
“我用法力打他了?”
他勾起嘴角讥讽的看着我,我愣了一下。
“呃......”
我一时语塞,那人虽然对郭永喆还手了,但他却丝毫没动用法力,只是顺着力道“摔”了一下,借助着郭永喆自己的体重把他给推了个趔趄。
严格来说,可以认为是郭永喆自己动手“打”了自己。
这么说起来,他不光是没违背风水行里的规矩,我还得替郭永喆谢谢他没下狠手,让郭永喆受伤了。
“陶子,你多谢他个屁!这小子开的是黑店,哥们儿就出去了不到半个钟头,丫的就把咱的行李给偷了!”
郭永喆总算是缓过了神,从我身后探出脑袋来恶狠狠的瞪着那人。
“哥们儿寻思着出去踅摸踅摸哪儿有好吃的,可那些行李忒重了,背来背去的也不方便,就扔在房间里了。等哥们儿回来打开门一瞧,嘿!屋里的东西让这孙子卷的比特么脸还干净,连换洗内裤都没留下!”
郭永喆有了撑腰的人,底气十足,嗓门大的连二百米以外都能听的清清楚楚。
他跳到了门口,对着围观的人群挥着手大嚷了起来。
“黑店,这是家黑店呐!各位老少爷们儿大爷大娘,大伙儿给咱评评理!咱听说这晋中自古就民风淳朴,老百姓都得和在场的各位一样善良才对哪!可没想到哇,这家店老板是个贼!嘿,这也忒给咱晋中人跌份了,我都替他臊的慌!大伙儿说说,这还有王法吗?还有天理吗?!”
郭永喆“声泪俱下”的控诉着店老板的罪恶,围观的人群顿时就发出了一片嘈杂声。
我皱了皱眉头,虽然我不能完全听懂,但从他们七嘴八舌的叫嚷声里,我却感觉到了一股......
不太对劲儿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