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吹响哨子让纸扎小人加快了开路的速度,我们几个人各怀着心思继续赶路。
这一路上那若兰都惊魂不定的,一会儿站在原地发发呆,一会儿又嘟嘟囔囔的自言自语个不停。
我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他了。
看来当年的那场“婚事”给那若兰留下了巨大的心理阴影,我反倒是越来越好奇了,不知道这个李银花到底是丑到了什么程度,能时隔这么多年还让那若兰心有余悸。
有书则长,无书则短。
两天时间,我们终于接近了那道暗谷的尽头,悬崖越发清晰的出现在了我们眼前。
这是整个儿地图的最南端,从先天八卦上讲,是至阳至纯的乾宫方位。
一路走来,我们只感觉气温越来越高,身边的景色也在不停的发生着变化。
周围的植物逐渐茂密了起来,叶片也越来越宽阔,逐渐的从针叶变成了阔叶。
接近暗谷出口的时候,身边的树木已经高大到足有三四十米高矮,甚至有些五六米长短的树叶都已经呈现出了火红的颜色,看起来诡异无比。
我们抓到的食材模样也越来越可怕了,蚂蚁足有个手指头长短,鼓胀的肚子像个婴儿拳头似的,一条腿都差不多有根香那么粗。
野兔的体型也大的吓人,都快赶上个马驹子大小了,我真怀疑那是不是某种大型野兽造下的孽。
野兔的两只大板牙和俩铁锨似的,毛色和眼睛一片血红,活像是喝了岛国核废水长大的变异品种,让人一眼看上去就毛骨悚然。
“我......我去,这玩意儿能吃吗?”
郭永喆打着哆嗦看着我,我仔细检查了好几遍,倒也没有什么毒性和其他对人有害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