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若兰在提起这段全家灭门的悲惨往事的时候,竟然没表现的有多悲伤,他继续说了下去。
“大伯死了,我祖父却说什么也不肯信师父的话,他还跑到柴房来问我,我和师父他老人家是不是早就认识,想用这种办法来骗取那家家主的地位。我这个冤哪,我赌咒发誓的说我和师父他老人家从来就没见过,但师父却......”
那若兰说到这里顿了一下,我脸色一变。
“那老东西是不是一口咬定他以前就和你认识,就是你俩勾结在一起要谋害那家满门的?”
“哎,这你也能猜着?”
那若兰惊讶的看着我,我心里顿时一惊。
师父他明摆着就是要激怒那若兰的祖父,让他一根筋的坚持到底,直到那家满门灭绝。
虽然我不知道师父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但我隐隐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他在三十多年前就做过这样伤天害理的混蛋事,他是不是早就有预谋要招致天谴,用以达成什么我还没猜透的目的?
我苦思了半天也没想出师父这么做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只能继续追问那若兰。
“后来呢?”
“后来嘛,师父的话可就应验了。”
那若兰竟然还笑了笑,看来他打小就被那家的人排斥甚至是虐待过,对他们的死是一丁点儿怜惜之心都没有。
“大伯死了之后,还没等料理后事呢,第二天一大早我大妈也死了,接着就是大伯家的几个孩子,还真是让师父给说的准准儿的,一天一个,分秒不差。接着是二伯,二妈,他们的几个孩子,就这么过了将近两个月,那家上下连老带小整整五十口人就只剩了我祖父和我俩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