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幅《瑞鹤图》为什么还能大模大样的出现在奇宝居的拍卖会上?
难道那若兰的能量竟然恐怖如斯,竟然能把馆藏文物鼓捣出来赚钱?
我回头看了一下,整个大厅里的所有人都凝神屏气,瞪大了眼珠子看着花姐。
我心里终于有了一点安慰,原来不止我一个人不懂。
花姐神秘的笑了笑,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个激光笔,一个亮点出现在画上的一处空白上。
我皱着眉头,看不懂花姐指的这个地方到底是什么意思。
“赝......赝品?!”
突然安得海一下子站起身来,两只眼珠子瞪的比灯泡还大。
“不对,这不对!我看过真品《瑞鹤图》,也看过这幅画的各种照片,看了无数次!在这个位置应该钤着一方印章,是......宣统御览之宝!这幅画上少了一方印章,难道,难道说......”
安得海的话一出口,整个大厅都炸了起来。
“不会吧?赝品?!这不可能,奇宝居都干了多少年的买卖了,人家可是童叟无欺的真正良心商号,不能干这种没六的事吧?”
“嘿,您还别说,这位安得海安爷在藏宝界也是赫赫有名,而且我还听说了,他对《瑞鹤图》那简直就是喜欢到骨头缝里去了,我听说啊,人家光跑到关外博物馆去看真迹都去了不下几十趟了,那画比他儿子都亲,他能认错了?”
“话也不是这么说,安爷就算鉴宝的本事再大,他能大的过花姐去?人花姐刚才可都说了,这幅才是真迹,只怕是以前安爷瞧见的那幅啊,才是赝品!”
“切,胡扯!照你这么说,合着人家正经八百的博物馆收藏的是幅假货?你还真是什么都敢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