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真该去大栅栏苏家学学纸扎手艺。”
“大石......栏,苏家?是什么来路?”
蒋亮嗤笑道:“大名鼎鼎的苏家纸扎都不知道,您没听说过纸人苏的名头?”
我敲着脑袋想了半天,“还真没听说过。”
蒋亮撇撇嘴,“要说整个中州的纸扎手艺,纸人苏自认第二,就没人敢认第一。”
我问他,“那纸人苏都扎些什么呢,灯笼,还是烧给先人的祭品?”
“人家才不扎这些小儿科呢,纸人苏的纸扎,那都是下煞用的。”
“哦,我以前听师父说过,下煞纸扎匠,解煞风水师,那这么说来,纸人苏也算是和我同行了。”
我一下子来了兴趣,用手机搜了一下。
“你说这个大石栏,导航上怎么没有啊?”
“切,您打错字了吧?”
蒋亮连看都没看我,“那仨字写出来是大栅栏,但在咱中州话里是读大石栏。”
我又重新搜索了一下,点点头。
“行,回头有空了我真去学一下,下次给你叠个大美女,让你放被窝里搂着睡觉。”
“去你的!”
我们说说笑笑,蒋亮一路跟着乌龟的指向开去,跟了差不多半个多小时,他有点不耐烦了。
“我说陶爷,这地儿有多远,您有数吗?”
“得有三百多里地吧。”
“您怎么算出来的?”
我笑道:“阴煞是五点十五分离开顾青禾家的,它要先去设局人那里汇报情况,然后七点之前回到赵青君的坟里。除掉汇报情况的时间,差不多还有一个半小时。阴煞移动的速度差不多是一小时二百里地左右,一个半小时就是三百里地喽。”
蒋亮一下子来了劲,“嘿,那我开快点,应该还能撵的上它。陶爷,您坐稳喽!”
蒋亮一脚油门,车子发疯一样的冲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