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想到啊,万万没想到。
钱是挪用了,但苏眉的房租还特么得来坑我的钱去交!
我很想打个电话把蒋亮给骂到起飞,但仔细寻思了一下,还是别去招惹他的好。
后天一早,就是我和毕老师的正面对决。
没有蒋亮的那张舌灿莲花的嘴巴,我绝对赢不了毕老师。
只是这股闷气憋在肚子里,我实在是难受的睡不着觉。
想了想,我突然坏笑了一声,抓起手机给那若兰拨了个电话。
隔了好久,那若兰才接了起来,声音听起来不太清醒,估计是正在做着美梦就被我吵醒了。
“小多余,你有六没六啊你?这都几点了,你不睡觉也不让人家睡是吧?没事儿就挂了,现在咱俩明面儿上的关系是井水不犯河水,人家可不想掺和进你那些随时都能臭了名声的破事儿里去。”
“行啊,你敢挂一个你试试?我立马就给嫂子打电话,你不怕我把她吵醒了你就挂,拜拜。哎,你倒是挂啊?你不挂我挂了啊。”
“讨厌!行行行,怕了你了,什么事儿,说吧。”
那若兰让我缠的没了办法,他一边哼哼唧唧的一边起床,话筒里传来了窸窸窣窣的穿鞋的声音。
我得意的笑了起来,肚子里的气顿时就消了一大半。
“你现在办事儿是越来越没谱了啊,我从宝瓶山上带回来的那双绣花鞋,你到底查着底细没有?这都多少天了,你不是吹牛逼说,哪怕那是慈禧老佛爷她家的丫头穿过的都能给查出来?”
“那鞋啊,唉,别提了。”
那若兰叹了口气,话筒里传来了一阵“呼噜呼噜”的漱口声,过了一会儿,他继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