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你和张俊轩是怎么认识的?你仔细想想,有没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
“没有,真没有。”
唐枫的脸色很焦急,生怕我不相信他。
“十几年前,张俊轩就是个刚入房地产行业不久的毛头小子,干啥啥不行,吃啥啥没够,业务么不见他做多少,虽然说不上太穷吧,但还不如个挣钱多点儿的上班族呢。有一次我和凌凌的公司需要扩张,想要租个门头,就找到他的公司,我们俩就这么认识了。”
“嗯,看起来你对张俊轩的评价不怎么高啊,那你怎么就和他处成朋友了?”
“哎呀,还不是因为他的身份嘛。我悄悄的打听到了一个消息,他是中州水产巨头鸿盛张家的独生公子爷,我这才明白,人家开公司做房地产就是纯为了玩儿的,压根儿就不指着这个挣钱。多个朋友多条路,更何况是个有身份背景的朋友呢。贤婿啊,你说爸这种想法有错吗?”
“嗯嗯,合理。”
我点点头,习惯性的点了根烟,这才想起来我是在饭馆里,这么做很不合适。
但我回头远远的看了一眼还蹲在饭店门口的老板,他竟然朝着我一个劲儿的点头,示意我自便。
看来他是让我身上的臭气给熏怕了,宁可闻烟味儿也不闻屎味儿。
唐枫的话让我打消了对他的疑虑,他确实是有问题,但他的目的并不是要针对我和唐果儿其中的任何一个人。
他巧妙的在青竹台和我师徒二人之间周旋游走,十六年来骗取了青竹台的大量经费。
虽然他也向青竹台透露了一些关于我的信息,但大部分都是马后炮性质的,并没有对我的安全造成什么实质性的威胁。
尤其是他向郑玄隐瞒我师父下落的举动,反而是间接保护了我们师徒俩的安全。
我突然之间有点儿明白了,一年半之前师父让我独闯中州,而他自己却不知所踪,那很有可能是因为我和任诗雨的命劫大限已到,他明知道是瞒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