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高就跳了起来,赶紧打开灯轻声问了她一句。
“果儿,果儿?你能听到我说话吗?”
“嗯......多余,是你吗?”
我笑了笑,用纸巾给唐果儿擦了擦额头和脸上的汗水。
“你没事儿了就好,房间里就咱俩,没别人。”
“嗯,姐夫,你也没事儿了吗?岳大夫说你可能会......呜呜......”
唐果儿扑在我怀里惊魂未定的哭了起来,我僵着身体不敢动,也不好把她推开。
“别哭,我真的没事儿了。岳大夫用鬼脸尸菌解了我身上的蛇毒,他还告诉我说,你用嘴把我伤口里的毒液给吸出来了,这才保住了我的命。你怎么这么傻,嗯?你不知道这有可能会把你给毒死的吗?”
“我......我......”
唐果儿哭的说不出话来,我叹了口气,扶着她坐了起来,趁机离她远了两步。
“好了,咱俩都没事儿了,不说这个了。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唐果儿迟疑了一下,点了点头。
“有,姐夫,我......我的鼻子不太舒服。”
我顿时就紧张了起来,赶紧把台灯拧亮,仔细观察了一下唐果儿的鼻腔,问她到底是什么症状。
“我......我闻不见别的味道,就觉着到处都很臭很臭的,可恶心了。姐夫,你说我的鼻子......是不是也坏掉了?我已经看不见了,要是再闻不见味道,那......那怎么办?!”
“很臭?呃......”
我突然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儿了,讪讪的捂着嘴退开了几步,也不知道该怎么跟唐果儿解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