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心里顿时就轻松了很多。
“对不起啊,前段时间我还......嗯,怀疑过你。不过这事儿也不全怪我,是吧,谁让你偷偷摸摸的在我卧室里安窃听器的。”
何宁宁没说话,她捏着神策钱出了半天神,又小心的装回了口袋里。
“说吧,要我做什么?不过话说头里,就算咱俩是一伙儿的,钱也照样得付,一分也不能少。”
我笑着把肖遥给我的药瓶放在桌子上,何宁宁一把抄起来转头就走到了一台仪器前。
她穿戴好防护服和防毒面具,小心的打开药瓶,用镊子轻轻的夹出一粒药丸,拿起一把手术刀刮了一点儿药粉分别装进了几支试管里。
何宁宁工作的时候很投入,除了面前的各种瓶罐和仪器,似乎周围的一切都和她没有任何关系。
我的手机一直都在微微震动着,一会儿是端木清铃给我发来的“正在吃东西,一切正常”的汇报,一会儿是叶妈告诉我,“已经和袁掌柜的说过了,她同意你的计划”的喜讯。
何宁宁恍若未闻,她的眼睛一直都紧盯着那几支浸泡着药丸的试管,只有在仪器发出“滴滴”的提示音的时候才会转一下头。
也不知道她是习惯了这种全情投入的工作状态,还是在用这种方法极力冲淡着内心的痛苦。
我走到窗户边看着外边阳光明媚的街景,心里暗暗叹了口气。
都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这话还真是没错。
我的人生已经坎坷的足以让闻者落泪了,可我身边的其他人又何尝不是如此。
那若兰,蒋亮,花姐,还有何宁宁。
每个人的过往都是一段沾满血泪的故事,谁也没比谁幸福到哪儿去。
“哎,平时你和肖遥接触的比较多,你觉着......她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我见何宁宁手头上不算太忙,赶紧抽空问了她一句,何宁宁摘下防毒面具摇了摇头。
“不好说,我不善于观察人,我觉着她......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