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了一下,仔细理了理前后的时间,一脸疑惑的摇了摇头。
“这不对啊,你半年前就跟着他来到了这里,可你的家人当时不是都快死了吗?他没给你的家人解降,他们怎么可能活到现在?”
“有办法的,有办法的!”
老瘴的脸色激动了起来,“这是我们吕宋的一种神秘的法术,叫做重生祭。把马上就要死掉的人的脑袋割下来,建造一个祭坛祭供起来,再把他们的身体养炼在加持过法力的罐子里,这样身体和脑袋都不会腐烂。等到找到了解降的办法,再把身体和脑袋缝合在一起,继续在罐子里养炼一年,他们就能再活过来了!”
“......啊?!”
我们几个人都听傻了,我不敢置信的摇着头,简直都怀疑老瘴是不是脑子坏掉了。
“把人的脑袋割掉了还能再活过来?!这不是扯淡吗!”
但老瘴却坚信这种法术的存在,他脸红脖子粗的和我争论了起来,连说带比划的跟我解释了半天。
可能是有一些专业术语没法准确的翻译成其他语言吧,老瘴说的结结巴巴的,英语里还夹杂着很多奇奇怪怪的土著语言。
我一头雾水的听了半天,头昏脑涨的挥挥手打断了他的话。
我看了看还直愣愣的站在咸菜缸碎片里的那四个黑影,心里一阵恶寒。
亲手把自己老婆孩子的脑袋割下来,而且还是在他们活着的时候......
这特么得有多大的勇气才能下的去手啊!
“那四具尸体......”
我指了指那四个黑影,老瘴不高兴的摇着头“NONONO”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