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平心而论,把花姐和眼前这个女人放在一起,要是非得让我选一个,哪怕是我吃了三斤脑残片我也不可能去选花姐。
但那若兰这种怪异的审美品味却也算是一件好事儿,至少他不会轻易的被这个女人美貌的长相给魅惑住了。
女人的眉毛慢慢皱了起来,我心脏一跳,赶紧把眼光从她的脸上挪开。
老天鹅啊,救救我。
为什么她生气的样子都会这么美!
好在这个女人似乎是真的不会魅惑之术,不然就以我现在的这点儿法力,这时候早就干出什么没出息的丑事儿了。
那若兰继续刺激着那个女人,“好歹那爷也在苗疆溜达了一大圈儿了,你还欺负那爷不懂行呢?苗疆女子的佩饰都是纯银打造的,你这一身金灿灿的,啧啧,什么玩意儿。哎我瞧瞧......哟,还是真货嘿,不是某宝上二十块钱一斤的便宜玩意儿,你可真够舍得下本儿的!”
女人的脸色顿时就气的煞白,她猛的一挥右手。
我们几个人吓了一跳,赶紧往后倒退了几步,生怕脚底下又突然出现一个大洞。
女人迟疑了一下,慢慢的放下了胳膊,脸上又恢复了笑容。
“模样长的丑是丑着一点,脑瓜儿倒是灵光的很哦。好,人家就不扯谎了,我确实不是银花那个憨娃儿。”
我和那若兰对看了一眼,一起松了口气。
既然这个女人亲口承认了她不是李银花,那我也就不必再去忌惮她的法术了。
那若兰心里是怎么想的,我拿脚趾头都能猜出来。
只要他不用和眼前的这个女人洞房花烛,他当然是乐的鼻涕泡都能吹到脑门上。
但我听这个女人的口气,她好像是和李银花很熟悉。
我对着那个女人一皱眉头,“你把李前辈杀掉了,用生魂占据了她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