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抵赖,正在看书的你们也是这么想的。
我赶紧再三跟他保证不会泄密,继续两眼冒光的侧耳倾听。
那若兰沉默了半天,脸色黑的和锅底似的。
“什么狗屁无价之宝,她把怀里的那物件掏出来放在我眼前,我一瞧,嘿,一块烂石头磨的砚台,一杆毛都秃了的毛笔,还有一张不知道是不是擦屁股用的草纸,皱皱巴巴的,一半拿墨汁染黑了,一半拿鸡血染成了红的。”
“啊......那是什么东西?”
“当时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玩意儿,还以为是她读书练字用的家伙事儿呢,就跟她说,虽然家里经济条件不好,但有机会念书还是要念的,这东西不要卖了。我身上还余着几十块钱,我都掏出来放在了桌子上。可她却连看都没看一眼,把那张纸铺在桌子上,咬开自己的指头滴了点儿血,拿毛笔蘸着在黑色的一边写了......八个字。”
我猛然一惊,瞪大眼睛看着那若兰。
“她写的......是她的生辰八字?!”
那若兰缩了缩脖子,默然点头。
“这......这不是......阴阳婚书吗?!”
我一下子被吓的叫了起来,那若兰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又转头看了看帐篷的方向。
我赶紧压低了声音,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阴字在阳,阳字在阴,阴阳纠缠,永不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