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他看似无意的向我提起大栅栏纸人苏的那次一样。
我皱着眉头想了半天,问那若兰。
“花姐还说什么了?”
那若兰的眼睛顿时就笑成了一条缝,大胖脸上油光四溅。
“她说......嘿嘿,她说她想人家了,还让人家凡事儿多加小心,等回去以后......”
“闭嘴!”
我气的尿泡子差点儿炸了,“我问你花姐还从蒋亮那里听说过什么关于噬阳蚂蟥的事儿,谁让你撒狗粮了!”
“你......不许再提那个恶心人的名字了!哼,死秃子,不是好东西。”
我一个高跳起来就箍住了那若兰的脖子,这混蛋,明摆着就是当着和尚的面骂秃驴。
几分钟之后,那若兰肿着脸继续说了下去。
“花妹妹说了,那死秃......哼,告诉过她,这种噬阳蚂蟥和普通的蚂蟥不是一个物种,根本就怕盐,也不怕水火刀枪,甚至是用法术去打它,只要还有一口气,它也可以很快就痊愈,简直可以说是金刚不死之身。但它也有个很致命的弱点,就是......”
那若兰故意顿了一下,卖了个关子,我不屑的哼了一声。
“怕纯阴之气呗,不然你是怎么把郭子脚上的那只噬阳蚂蟥给打死的?”
“哼,算你聪明。”
那若兰讪讪的说了下去,“别看噬阳蚂蟥生活在极阴之地,但是维持它生命的就是那一丝少的可怜的阳气,它们一旦遇到了纯阴之气,马上就会全身僵死,那模样你也见过了。”
我兴奋的一拍大腿,“那就好办了,你正好是纯阴命格,只要你施法把水潭里的水变成纯阴属性,那些蚂蟥不是一下子就死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