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若兰看了一下表,眉头越皱越紧了。
“没多远了,估摸着还有个顶多二三百米,那爷,我们这到底是要干......我靠!”
郭永喆突然惊呼了一声,一个急刹车停下了脚步,登山杖都一把丢在了一边的草丛里。
“停止前进!”
郭永喆哆嗦着声音,手里一攥拳头,我们几个人赶紧停下了脚步。
郭永喆回头朝身后做了个“嘘”的动作,又抖着手朝下压了压。
“隐蔽!千万别出声!”
我们几个人赶紧蹲下身子,紧张的四下张望着。
我心里隐隐有点儿不安了起来,因为我的鼻子里闻见了一股挺熟悉的腥臭味,耳朵里还听见了一阵奇怪的“沙沙”的声音。
“怎么停下了?”
那若兰的脸色很焦急,凑到郭永喆身后悄悄问他。
“怎么了?”
“那那那爷,您......您瞧。”
郭永喆打着哆嗦,声音在一个劲的颤抖,豆大的冷汗顺着他黝黑的脸颊一个劲的滚落下来。
我们几个人顺着郭永喆指的方向一看......
我靠,我发誓,我差点儿就给吓的当场闭过气去了。
眼前不远处是一条窄窄的山路,其实说是山路吧,也就是一片灌木稍微少点儿的平地罢了。
这里的季节和外边是相反的,相当于是初春,地上的荒草只有脚踝高矮,颜色鲜嫩,还散发着一阵阵沁人心脾的芳香。
这片平地视野开阔,一直延伸到几棵巨大的古树背后。
而眼前平地上的浅草里,此时正密密麻麻的布满了各种颜色,像一条条蜿蜒流淌的溪水一样。
是蛇!!!
我狠狠的打了个冷战,顿时感觉呼吸都停止了,白眼一个劲的翻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