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一点儿也不会风水术的郭永喆都看不出有一丁点儿疲累,他一会儿拿出个观察镜四下看看,一会儿又在地图上做个标识,还打开小酒壶有滋有味的咂了口酒。
我靠在背包上喘了半天才慢慢爬了起来,问了郭永喆一句。
“郭子,咱晚上的目的地在什么地方,你能从地图上准确的标注出来吗?”
“那不能。”
郭永喆摇了摇头,“这就是个我根据照片手绘出来的简易地图,连个精确坐标都没有,估摸着偏差少说也得有两三公里,你想干吗?”
“我......我......哎,算了。”
我本来是打算用移海扇把这个死沉死沉的大背包直接传送到晚上的目的地去的,这样我就可以轻装前进,不会拖队伍的后腿了。
可是郭永喆这一句话就打破了我的幻想,我欲哭无泪的重新躺倒,心里直想骂街。
我真的很想折根树枝做一个简单的纸扎傀儡,让它帮我背着包。
但我仔细考虑了一下,还是忍住了。
现在我不能轻易暴露我学会了纸扎术的秘密,我不是要防着那若兰,而是要防着唐果儿。
一旦我把所有的底牌都暴露在明面上,我生怕唐果儿对任诗雨下手的时候,我就少了一个能对付她和楚寒楼的秘密法宝了。
我啃了几口压缩饼干喝了点儿水,歇了半个钟头之后,我又一脸生无可恋的背起了那个沉重的大背包,夹在队伍中间半死不活的继续出发。
不得不说,郭永喆的判断确实非常准确。
就在我们歇脚的这半个钟头时间里,天气就悄悄的发生了变化。
刚才还在天边很远处的一小角云彩不知道什么时候慢慢越聚越大,现在已经乌压压的罩在了我们的头顶上。
我们一边前进,一边就感觉几丝嗖嗖的凉风迎面刮来,我咧着嘴乐了起来。
“哟,看来老爷儿也知道心疼我,藏起来不晒我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