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诗雨掩饰不住一脸的失望,轻轻叹了口气。
“我就是看着妹妹戴着挺漂亮的,我就想......唉,我也知道这是楚寒楼和熊云的东西,戴上可能会发生一些危险的怪事,可是不知道怎么了,我一看见这对发卡就忍不住想要戴在头上试试。”
我赶紧扳住任诗雨的肩膀,仔仔细细的在她脸上观察了半天,任诗雨“扑哧”一声就笑了起来。
“瞧你紧张那样儿,我刚才对着镜子仔细看过了,我脸上没有什么阴气煞气之类的东西。这对发卡我也检查过了,好像......也没发现什么不对的地方。”
我松了口气,还是有点儿不太放心。
“还是算了,别戴上了,楚寒楼可不是个什么正经人,他送来的东西我估摸着没有陷阱才叫奇怪呢。”
任诗雨也点头同意我的看法,她又接过发卡仔细看了半天,“咦”了一声。
“这个材质......我怎么看着那么眼熟呢。”
“眼熟?”
我奇怪的看着发卡,咂了咂嘴摇摇头。
“没有吧,这是什么材质的啊,我怎么没觉着我见过呢。”
任诗雨低头想了半天,突然一拍大腿。
“对了,太一令!这对发卡的材质和太一令很像,我觉着应该都是那师兄说的那种什么上古陨铁铸造的吧!”
“啊?!”
我不敢置信的瞪着那对发卡看了半天,对任诗雨苦笑了一声。
“我说媳妇儿,你这眼睛是不是该去瞧瞧医生了,这发卡和太一令哪儿就像了啊?压根儿就不是一种颜色的好吗,太一令灰不拉唧的,这对发卡的颜色是紫色的,而且你看,这颜色也不像是染上去的,好像天生就是这个颜色。”
任诗雨拿起发卡看了看,很笃定的点头。
“没错,就是和太一令是同一种材质。虽然颜色不一样,但刚才那师兄拿出太一令的时候我看的真真儿的,这两样东西上都有一种......嗯,有一种让人想拿过来戴上的那种冲动。”
“拿过来......戴上?”
我皱了皱眉头,心里暗暗感觉这事有点儿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