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诗雨激动的抱着我又哭又笑的,我一边拍着她的后背,一边得意的瞟了一眼那若兰。
那若兰脸上的表情就像是打翻了的油漆桶,一会儿变一个颜色。
他看着远处的群山不停的喃喃自语着,眼泪顺着脸颊一个劲的流了下来。
时间紧迫,我也不敢多耽搁。
我如法炮制,很快就解开了任诗雨丹田里的寒毒。
我握着她的手,凤佩和凰佩互相感应,我能明显的感觉到一股柔和的暖意源源不断的灌注进扎在任诗雨气海穴上的别针里。
不知道是不是任诗雨身上的法力正在配合着别针一起起了作用,她解毒的过程比我要顺利的多。
任诗雨丹田里淤塞的寒气很快就被热气冲破,火红色的凰鸟发疯一样的飞舞旋转,很快就把那一片漆黑的寒气给驱散的一干二净。
我得意的搂着那若兰的大胖肩膀,他什么话也没说,像个委屈的孩子一样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一个劲的哭个不停。
我也没打断他,更没笑话他。
憋屈了三十多年的心结终于有了宣泄的机会,就让他哭个痛快吧。
回去的路上,那若兰一个劲的哼哼唧唧,他借口腿受伤了,回到车上之后就很自觉的钻到后座上挺尸一样的躺着耍赖,说什么也不起来。
我都给累的快吐血了,只能恨恨的白了那若兰一眼,也瘫坐在副驾驶上。
任诗雨倒是精神奕奕的,她开着车一路兴奋的叽叽喳喳和我们说话,我强撑着眼皮有一搭无一搭的接着话茬儿,那若兰却躺在后座上沉默了一路。
“你在想什么呢?”
我有气无力回头问那若兰,“怎么了这是?你也中毒了啊?”